我正在想這個東西怎樣才能有火。如果你口渴,還是先喝點水,我大概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弄清楚。”
他的表情太過坦然平靜,讓雲歌想笑反倒笑不出來,雲歌怔了下說,“我教你,不過只負責口頭指點。你要親手煮來給我喝,不然我就白贏了。下一次贏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劉弗陵微笑:“肯定會讓你喝到口。”
一個說,一個做,於安和抹茶在簾子外悶笑得腸子都要斷掉。
畢竟有幾個人能看到堂堂一朝天子,捋著袖子,手忙腳亂地生火、汲水、烹茶?
好不容易,茶煮好了,劉弗陵端了一杯給雲歌,雲歌喝了一口,頓了瞬,才勉強嚥了下去,微笑著問:“你放了多少茶?”
“你說水冒如蟹眼小泡時放茶,我看罐子裡茶不多,就都放了進去。放錯了嗎?”
於安和抹茶都是身子一抖,一罐子都放進去了?皇上以為他在煮粥嗎?
於安有些心疼地暗歎,那可是武夷山的貢茶,一年總共才只有四兩三錢,這壺茶實在是很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