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晨星口直心快地問。
杜聰又一時語塞:“我……我……都是你的錯,你想睡覺就別跑到音樂廳去丟人現眼。”
“是杜懷德叫我去的。”
“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他又起了一把無名火。
“如果你覺得我不該去,你可以不給他票;那我就——”
杜聰又一聽,瞪圓眼,激動地問:“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自作自受、活該受罪?”
湯晨星眨眨眼。他的脾氣真是說來就來。
“要不是懷德一直拜託我,我才不會為你這個音樂白痴浪費一張票,要是知道你會在那裡睡覺,我情願取消這場音樂會。”他繞著圈,忿忿地吼著。
湯晨星無所謂地看著他像顆正在洩氣的氣球團團轉,呵——她打了一個無聊的哈欠,沒想到跟他說話還真累,平時,她總是稍微刺激他一下,等他臉氣鼓鼓地像只河豚後,就不跟他玩了。她忍不住又打了一個更大的哈欠——他的氣該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