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外面的停車坪傳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管家已經提高了聲音,高分貝的打著招呼:“言小姐來了,少爺正在吃飯,您用過餐了嗎……”
“讓開……”
外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似乎來者不善。
“放開我。”她不要在他的懷裡,她不要這副樣子見人,太難堪了。
霍敬堯的眼神暗了一下,摟緊了她的腰,這一次他並沒有想要避開言真,有的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誰也避不了,例如他對她的愈來愈濃烈的興趣。
她根本就掙脫不開他,不要說現在她的體力被他榨乾得一滴都不剩,就算是她精力充沛的時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抬眼與他相視時看見他的眼底陰霾得如同烏雲蔽日般遮去了所有的光亮。
來不及了,高跟鞋敲擊著地面,一下比一下近,一轉眼就已經來到了餐廳。
站在餐廳門口的女人,合身的裙裝包裹著豐滿成熟的桐體,長而有力的腿上見不到一絲的贅肉,染成了酒紅色的發襯著深紅的唇膏,整個人看上去豔光四射。
“你們在做什麼?”幾乎是尖叫的,這一次她真是見到了,這樣的場景不言而喻。
整整一天他都沒有來公司,電話也沒有接,資訊也不願意回,她實在忍不住打電話問了她在霍家安排的下人,才知道他一整天都在家裡,而且現在他跟蘇淺住的是同一個房間。
“言小姐,昨天少爺進去了房間之後到中午才出來的,後來是我進去打掃的……”那個傭人小心冀冀的回答著。
“說,到底你看到了什麼?”當時她的心都已經快要跳不動了,她才離開霍家幾天,才幾天呀就已經發生了這樣的變化了。
“就是……就是……滿地板都是一團一團的紙巾……”女傭難堪的說了一下,那場面的確是夠刺激的。
“他用套子了嗎?有嗎?”言真還記得她問出這句話時用了多大的力氣。
“不知道,可能沒有,因為我沒有收拾到用過的那種東西……”傭人說完這句之後,徹底的把她打進了地獄裡,他要了蘇淺是不是就因為她不會生孩子。
過去他沒有想過要孩子,不代表著他一輩子不想要不是嗎?霍家終歸是要有一個繼承者的,她生不出來所以他就要讓別的女人受孕,絕對不可能,她不要這樣。
蘇淺如同一隻駝鳥般的縮著,她一點也不想看見這一幕,水眸緊緊闔著,因為緊張抑或者是難堪,輕顫的長睫如同一把黑色的羽毛扇子般的在眼窩處投下了一道誘人的弧度。
她聽到了言真在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淡漠卻又有些複雜:“你看到什麼,那就是什麼了……”
他不想多做解釋,這些年言真變得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或許不是她變了,而是他自己已經變了,不管是誰的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他沒有理由放開懷裡的這個女人。
她好像是空氣,是在這汙穢不堪的世界裡最後一口靖新的空氣,令人貪婪的想要獨自佔有,或者以蘇家之外留下她,只是要滿足自己可怕的*罷了,但是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他要她,就是這麼簡單。
“那我們呢?我怎麼辦?”不可置信的哆嗦著臉上死白一片,好像是停屍房裡停著的屍體般的可怕,言真看著蘇淺蜷在了霍敬堯的懷裡,睡衣敞開的領子裡,蜿蜒而下的吻痕從鎖骨到隱入睡袍的胸部,密密麻麻的刺激著她的眼球。
那些痕跡像是在跟她示威一般的,提醒著她的失敗。
他對言真說了一句:“你到書房等我……”說完了以後便站了起來,將懷裡的女人放在了椅子上:“吃完……”他的目光掃了一下面前的那一碗晶瑩剔透的米飯,然後走上了樓。
她不知道他們要談些什麼,要做些什麼,這些都不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