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發軟,但因為被無憂的豪氣給震撼了,再加上宮家的下人還沒有幾個敢過來打人,她們倒也不顯得特別的害怕。
敵不動,我動!
時間在這時就顯得尤為珍貴,無憂的兩隻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今天她已經沒有退路,只有打出重圍了。單腿一伸,對著一丫頭的胯下就狠狠的一踢,那女子捂著胯下哀叫起來。
眾人震驚,不說宮家的下人震驚了,就是無慮這幾人也看直了眼:這……這……還是……大家……閨秀嗎?
現在的無憂已經完全看不見一絲女孩子應該有的賢淑雅緻,更找不到大家閨秀的氣質,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她是蘇家的嫡長女,活脫脫就是街上潑婦。
這哪裡是才藝驚天下的風女神醫,分明就是街上的潑婦,而且是最潑辣的那種。無慮雖然知道她的大姐從來都是與眾不同的,可是看到無憂剛剛的舉動,還是吃驚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這大姐是不是太與眾不同了。
紅袖,綠如也嚥了一下口水,她們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是尋常的女子,可是這樣好像也太不尋常了,跟往日的小姐也太不一樣了。
而其他的丫頭,一隻看直了眼,很想大聲的問問:你到底是誰?
好人家的女兒絕對不會用剛剛的那一招:撩陰腿。
誰都知道這招不管招呼男女都是極好用的,可是能真正好意思用的出來的,這天下還真的沒有幾人,因為太陰損了。
可是名滿天下的女神醫,女菩薩,不但用了,而且絲毫也不覺得羞恥。無憂不是不覺得羞恥,而是今天她實在的被逼急了,而且這些人的用心太險惡了,所以她不介意自己用點小手段。
而現在她真的支援不下去了,所以她只好選擇最有用的招式,她知道打哪裡人會最疼,打到哪裡人就會倒下疼得動彈不得,也就不會再起身和她們纏鬥。
人少的情況下,她只能一擊即中,打倒一個好一個。
無憂其實在重生之後,就對名聲不那麼重視了,她也不介意別人罵她卑鄙或是潑辣,尤其是罵你陰毒的女人,她甚至暗自偷著樂:算你有眼睛,能看出我是女人。
她眾人的錯愕中,連續出招,掃到幾個婆子,丫頭,都捂著胯下哀叫著,她真的覺得這招好用,而且很有將此招發揚光大的意思。
好用就好,誰管它陰毒不陰毒,她們這些人都是自找的。
雲黛和杜鵑帶著一群丫頭,婆子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此生猛如虎的自家小姐,下巴是真的掉了下來了,自家的小姐什麼時候,這般的兇猛了,難不成以前都是假裝的,二人真的看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而同樣被驚動的蘇管家,看著無憂的流暢的動作,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這就是溫柔婉約的夫人生下的女兒,他嚇得兩眼圓睜,就差伸出手去揉揉自家的眼睛了:這天下間有這樣的女子嗎?這哪裡還能算的上女子?就是隔壁街道上的殺豬的那女子也比她更像女子。
不過他們這些人的到來,根本就未曾引起宮家下人們的介意,因為他們未曾發出一聲響來,同時也因為此刻的無憂太過引人注目了,現在所有人的眼裡能看到的只有一個人——無憂。
就是連暗中的那兩個黑影,也驚呆了,其中的一個暗暗苦笑,以後真的要好好伺候這主子了,若是惹惱了她,這後果還真的很驚人。
而另一個嬌小的身影,倒是敬佩的五體投地,活的這般恣意,才像個女人。
眾人眼裡都只有無憂的存在,但是並不表示無憂也看不到別人的存在,她瞧著自家的兩個丫頭啊,怎麼變成了木頭人,再瞧瞧自家的管家,那是比木頭人還木頭人。
她嬌喝一聲:“蘇管家,雲黛,杜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