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作“拂袖而去”。只有公孫度在對劉煜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後,才跑去和徐榮敘舊。
劉煜對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的樊麗花笑了一下,正要告知她他是因何而如此時,那個生活作風一向有問題的郭嘉卻跑到劉煜面前,用一副極度崇拜景仰的語氣對他說:“主公,您可真是厲害啊!不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調戲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子,甚至還當著人家家人的面說些淫…聲…浪…語。臣對您的敬佩之情有若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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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壽宴回來後的幾天劉煜受盡了公孫家的冷落,不但公孫家的重要人物無一得見,就連那些下人也對劉煜愛理不理的!要不是為了讓手下有充足的時間去探聽公孫家的虛實,劉煜早就待不下去了。
就在劉煜不爽到極點時,荀彧派人來通知說朝廷的公函到了,劉煜聞言立刻帶著眾人往遼東趕。當然,基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原則,劉煜並沒有向公孫琙那老傢伙辭行。
“夫君,你就這麼走了嗎?”靠在劉煜懷裡的樊麗花問道。
“難道還要我去向公孫家的老傢伙辭行,然後再受一肚子的氣?”
樊麗花輕笑一聲,一邊玩弄著劉煜的耳朵,一邊說:“夫君啊。你不會就這麼把被你調戲了的公孫婷丟在一邊了吧?!”
劉煜聞言眼前立刻浮現出公孫婷那純真的俏臉,微微一嘆,有些抱歉的說道:“我上次好像真把她嚇到了。如果冒冒然去找她,恐怕會吃閉門羹的!”
樊麗花微微一笑,道:“不會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這幾天我和婷兒妹妹在一起的時候,她老是不由自主的談起你,看得出她對你已經是情愫暗生了!”說著,樊麗花輕擰了一下劉煜的耳朵,嬌嗔道:“你得意了吧。又一個小美人兒被你拿下了!”
劉煜卻不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這個因看不清當前形勢而露出迷惑神情的老婆解釋道:“我是真的對公孫婷沒什麼念想。之前只是在故意捉弄公孫琙那個老傢伙……要知道公孫家在幽北遼東根深葉茂,這對於我們日後掌控幽州極為不利,如果公孫婷跟了我卻又遇到和公孫家對立的局面,那她該如何自處?”
樊麗花有些遲疑的說道:“公孫家應該不敢直接和夫君作對吧。畢竟夫君是統領幽、冀、並三州兵權的鎮北將軍啊!”
“你這個傻丫頭!”劉煜好笑的拍拍樊麗花的頭。說:“你以為朝廷的一道聖旨就真能讓夫君掌控住三州的兵馬啊?舉個例子,若是朝廷冊封某人為統領荊、豫、交三州兵馬的徵南將軍,你說夫君會把兵權真正的交出去嗎?”
樊麗花無語的搖了搖頭,可是又嘴硬的說道:“公孫家經過張舉、鮮卑之亂應該會實力大損吧,即使夫君無法調動幽、冀、並三州的兵馬,但就憑我們留在幽北遼東的十幾萬兵馬也可以壓的公孫家不敢生異心!”
“寶貝兒你錯了,經過這場戰亂公孫家的勢力會不減反增。”劉煜以無庸置疑的語氣說,接著解釋道:“公孫家在幽北遼東經營了近兩百年。其潛勢力之強大已不可估量,張舉、鮮卑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瞞的過他們。不知你注意到沒有。在這場戰亂中公孫家掌握的帶方、玄菟、遼西三郡所受的損失微乎其微,而與公孫家不和的遼東太守陽終卻城破人亡!”
樊麗花吃驚的問道:“難道公孫家是叛亂的幕後主使者?”
劉煜搖頭道:“幕後主使者到不見得,不過推波助瀾是少不了的!”
“他們為什麼會希望自己的地盤亂起來呢?”樊麗花很是疑惑。
“我想他們的主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