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嚐嚐這飄飄欲仙的快感。”墨森忽然笑著俯下頭,在耳邊低語:“楚小姐,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楚醉低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紅紅的針眼,隱約中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旁邊有一處幾個小時前被扎過的細小的針眼,一種恐懼感瞬間向她侵襲而來。
“你怕了?”看出她的反映,墨森笑著在她耳邊低語:“猜猜這是什麼?”
楚醉盯著自己的手臂,雙拳在椅子的扶手上緊握,用力掙扎了一下,卻根本動不了。
“是海洛因。”他忽然輕聲說。
聲音灌入她的耳裡,卻彷彿寒風灌入她四肢,冷的她募地打了個激靈,頃刻轉頭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向他:“你想做什麼?如果要殺我就痛快一點,給我注射這東西是什麼意思?你想折磨我?!”
“我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你居然給我注射毒品?!”楚醉不敢置信:“墨森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呵呵……”墨森輕笑著看著她氣的通紅的雙眼:“嘖嘖,到底還是怕了,怎麼這回不見你像上一次那麼囂張,嗯?”
“你!”
“哎,先別激動。”他抬起手,輕輕蓋住她的嘴,楚醉頓時嫌棄的轉開頭甩開他手上讓人噁心的溫度。
墨森倒僅僅是笑著睨著她:“不配合是吧?早晚都有你難受的一天,我等著你求我,等著你跪到地上爬到我的腳下,哭著求我……”
在楚醉氣的渾身發顫的同時,他忽然高聲大笑,轉過身一邊朝外走一邊笑道:“何羽生一輩子跟我做對,活該早死,如今他的兒子想弄死我,真是異想天開,把我逼到非洲那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那麼久,他以為我輾轉多日脫離那幫廢物的視線之後會去什麼地方?別以為金三角只有他的人,我墨森年輕的時候才是赫赫有名的大毒梟,想跟老子玩手段,我看你們所有人都該回孃胎裡再改造幾十年才夠資格給我提鞋!”
說時,他忽然轉頭看向楚醉的雙眼:“楚小姐,這一次我的金主不想弄死你,要換一種方式玩玩,如果你不喜歡海洛因,我這裡還有許多藥品供你選擇。哈哈哈哈哈哈——”
*
“怎麼樣了?”見人走出來,白以康赫然抬步走上前焦急的問。
走出房間的女人是蘇倫的親妹妹蘇言之,與蘇倫同樣畢業與洛杉磯的加州大學醫學院,正在攻讀碩士,因為蘇倫被Vason先生派往C市,暫時無法來日本,白以康只好叫蘇言之趕回來幫忙。
一個星期前何彥沉在持槍襲擊案中差點喪命,讓白以康氣憤的是,他丫的居然不反抗,槍也不帶,車也不開,人家那槍都對上他了,他也不躲開,簡直他。媽。的就是不想活了!
那一槍正打在他肩膀,失血過多,在白以康趕去醫院後,撐著一口氣非要離開醫院,他白以康從來沒見Vason這麼犟過,更也從沒見過他這樣嚇人的眼神,最後逼迫無奈之下真怕他就這麼死在這裡,只好辦了出院手續,避開日本的警方與一切向他們詢問追查的社會各界人士,暫時在日本橫濱附近的一處僻靜的島上陪他養傷。
“好些了,前幾天是失血過多外加精神不振完全沒有醒的跡象,剛剛醒過來一次,已經吃過藥,睡下了。”蘇言之一邊說,一邊解開身上消過毒的白大褂,扔在一旁,抬手攏了攏精緻的女士短髮,瞥了一眼白以康滿是火氣的眼神:“查到兇手了沒有?”
“不是陳嘉隆就是墨森的人,現在看起來,墨森的嫌疑最大。”白以康皺了皺眉:“關鍵是他。媽Vason不躲開,是他自己找死!”
“確實傷的很重,要不是醫院包紮的及時,光是流的血也夠他一命嗚呼了。我看他背上還有幾道刀傷,疤痕還未脫落,這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Vason先生怎麼憔悴成了這樣?”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