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nk too much!”
書元一把推開他,舉起一隻還剩了小半瓶的白蘭地灌了下去,眾人歡呼起來。
在酒吧的另一個角落,裕西在一杯啤酒接一杯啤酒的喝著。
他前面已有半打空的啤酒杯。
這時走過來一個性感女郎,摸著裕西的大腿,趴到耳邊輕聲的問需不需要人陪。
“不需要。”裕西沒有看她一眼,只覺聲音略有耳熟。
“真的不需要嗎?”女郎雙手捧著裕西的頭,朝向自己的臉。
“張曉迪?”
“終於認出本小姐了。何事在這買醉,你的小女朋友呢,又讓你不省心了?”
“不要提她,喝一杯?”裕西將一瓶啤酒遞到張曉迪跟前。
“好,我不提,乾杯。”張曉迪隨著裕西一飲而盡。
舞池中央響起了歡快的音樂。張曉迪拉著已經走路不穩的裕西,步向舞池。
裕西只感到天旋地轉,強烈震撼的音樂從四面八方襲來,還彷彿有一個女聲在自己耳邊喃喃細語,說著她如何喜歡他。
他已經醉的沒辦法睜開眼睛。是夏依嗎?她在不斷的靠近自己,他幾乎能感覺到她嘴唇傳來溫熱、甜蜜的氣息。
是他的夏依,她今天真特別,卸下了往日清純的偽裝,在不斷靠近自己,誘惑著自己。
裕西不由得將她緊緊擁到自己懷裡,吻了起來,深情纏綿。
張曉迪被裕西的舉動驚到了,她沒想到裕西能接受自己的表白並給予這樣熱烈的回應,她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大膽、肆意。
輕微的醉意和裕西的熱情,讓她陷入到一種不真實的幸福當中。
他們從酒吧走出來時,已是凌晨。張曉迪沒辦法把如此醉態的裕西送回宿舍或是家。她只好找了附近一家賓館,走了進去。
一刻鐘前,在這個賓館的一個房間裡,床上躺著姚遠和蘇澈,兩人依偎在一起,輕聲的交談著。
“baby,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我懷孕了,你會怎麼樣?”
“什麼,你懷孕了,怎麼會這樣?你沒有按時吃避孕藥嗎?!”
“你緊張什麼,我只是說如果!”
“不要拿這種問題嚇唬我,我真的很緊張。”蘇澈語氣緩和下來。
“我看真的懷孕了,你也只會讓我打掉!”
“那還能怎麼辦呢?我們現在還在上學啊!”
“你知道打胎對女孩子有多危險嗎?可能以後沒法生育的,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們男生都是自私鬼!”姚遠越說越激動,伸手一個巴掌向蘇澈掄了過去,打的蘇澈措手不及。
“你是不是瘋了?!真是受夠了!你簡直完美繼承了你那個家暴父親的優秀基因!”蘇澈捂著火辣辣的臉龐,大聲吼到。
“你說什麼?為什麼提那個男人?!”姚遠歇斯底里的喊道。
“因為你像他!你跟他一樣神經質!一樣失控!一樣發瘋!”
“不要提他!不要提他!不要提他!”姚遠嘶吼著,將枕頭朝蘇澈拼命砸去,她懼怕那個禽獸一樣的影子,憎惡別人在她面前提到他。
蘇澈終於忍無可忍,一手奪過枕頭扔到地上。他起身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蘇澈走後,姚遠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痛哭了起來。曾經家暴帶給她的噩夢、沒有父親帶給她的自卑、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委屈,猶如鞭子一樣殘忍的抽打著她的靈魂。
她剛剛把心交給一個人,他就這樣傷害她,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她再一次被拋棄了嗎?他不再愛自己了嗎?
不,不,不是這樣。一定是自己一直以來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