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之後,一百個人都不一定能活下來一個!”
陳飛苦笑了一聲,呼吸機和抗生素她自然是沒見過了,可是自己能怎麼說,說我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她能相信才怪!
陳飛連忙說:“你們醫生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對了,你喜歡聽音樂嗎?”
松島慧子笑著說:“我當然喜歡聽了,我家裡有一部留聲機,我有空就會聽。”然後她就看見陳飛從口袋裡面取出一個白色的小方塊,上面連著好長一段線。
陳飛拿著插著耳機的MP3,說:“這裡面有好多音樂,你有空可以聽一聽,這個長長的線叫做耳機,是帶在耳朵上的。”
於是陳飛就教她玩那部MP3,被男孩子送禮物這種事情,松島慧子只在西方那些小說裡看過,畢竟那個時候的日本社會,也是十分保守的。
松島慧子的心裡甜滋滋的,正在她開心地學那部MP3怎麼用時,救生艇已經靠岸了。
松島慧子突然說:“實在對不起,今天你們不能去我們那裡了,拜託你們改天吧。”
陳飛不明白她為什麼改了主意,可是見到她的態度十分堅決,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就這樣,陳飛他們一行人又回到了北京艦上。
陳飛他們剛一上艦,就遠遠地看見了散會的林遠,林遠正在和負責搜救的同志說話,林遠問:“徐峰同志找到了嗎?”
負責搜救的正是王瑞,他用他那一貫的波瀾不驚的語氣回答說:“徐峰同志攜帶的通訊器的訊號一點都找不到,估計是在跳傘的過程中損壞了,而且他落地的地方是平壤東北部的山區,地形極其複雜,我們的直升機搜救起來難度很大。”
林遠心中好一陣難過,畢竟徐峰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又是多年的戰友,他還是因為自己計劃的不周密而失蹤的,他強忍著難過的情緒,說道:“盡力吧。”
王瑞點點頭,組織下一個批次的搜救去了。這時,林遠回頭看見了陳飛,陳飛走到林遠跟前,問道:“艦長,會開的怎麼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林遠說:“你怎麼不好好養傷,跑到哪裡去了?”
陳飛笑道:“是那個被俘的日本軍醫,想要學習中文,這不,我就去了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不讓我們去了。”
林遠聽了,皺起了眉頭,說:“能那麼簡單嗎?就是要學中文?”
陳飛笑道:“艦長,你每天都想那麼多事情不累嗎?他們的司令都被我們捉住了,他們還有什麼花招可以使嗎?快點給我講講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吧。”
日軍戰俘營裡,松島慧子低著頭站在伊東佑亨面前,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伊東佑亨突然抬起手,使盡全身的力氣,打了她一個耳光,松島慧子被打倒在地,鮮血從嘴角流出。
松島慧子從小到大都是父母面前的乖乖女,別說是捱打了,就是重話也沒人對她說過,今天被狠狠打了一個耳光,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捂著高高腫起的面頰,嗚嗚地哭了起來。
伊東佑亨狠狠地說:“女人就是靠不住,我不是讓你把支那人引到這裡來嗎?”
松島慧子一邊哭一邊說:“我沒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他了,我沒有做好準備,我下次一定完成任務!”
伊東佑亨知道了松島慧子和陳飛的事情之後,自然知道這對年輕男女之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想借助松島慧子,引誘一批中國人來戰俘營,然後綁架他們,作為和林遠談判的籌碼!當初就應該扣住林遠和沈晚晴!現在再想抓中國人,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伊東佑亨擺擺手,讓松島慧子出去,松島慧子捂著臉爬起來,小聲地啜泣道:“可不可以把那個東西還給我?”她指的是陳飛送給她的那部MP3。
伊東佑亨狠狠瞪了她一眼,松島慧子嚇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