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裡,在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我好想你,你別再離開我了。”
松島慧子感到自己都快昏倒了,身上軟綿綿地沒有一點兒力氣,她靠在陳飛身上,過了許久,才掙脫開她,儘可能板起面孔,用最嚴肅的語氣說:“以後再也不許這樣了。”
可是她這幅模樣,在陳飛看來,就和嬌嗔無異,他壞笑著說:“那好,我以後再也不想你了。”
松島慧子巴不得他時時刻刻想著自己,可是這種話怎麼能說得出口,她粉面通紅,嬌羞地瞪了他一眼。
陳飛笑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松島慧子說:“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就被接回到了這裡,我家在這裡有朋友,我是來看望他們的。”
說完之後,她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已經不是軍醫了。”
陳飛連忙問:“你是離開部隊了?”
松島慧子點點頭,陳飛心裡十分高興,她既然已經不是日本軍醫,那他們就不再是對手了。
松島慧子笑著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你怎麼來這裡了呢?”
陳飛笑道:“我是來這裡和談的。”
她秀眉微蹙,說:“我沒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陳飛笑著說:“當然是為了等你呀。”
松島慧子嬌羞地一笑,不說話了,陳飛問:“那你呢,你這麼早出來做什麼?”
松島慧子笑道:“我是出來走一走,散散心。”
陳飛立刻接著她說:“我也正想四處玩一玩呢,正好碰見你了,你來做我的導遊吧。”
松島慧子點點頭答應了,兩個人就沿著街走,一路上說說笑笑,漸漸地,路兩邊的人開始少了,兩人就快要出城了,她好像不願意出城,笑道:“我們別出城了,好不好?”
陳飛連忙說:“都走到這裡了,不出城看看怎麼行,再說,你們日本不是有櫻花嗎?我一直想去看呢。”
她一笑,說:“櫻花哪有現在開的。”
兩個人肩並著肩,沿著石子鋪成的小路慢慢走著,青翠的竹林,嬌豔的小花,羨慕地望著他們。
陳飛問道:“你為什麼要當醫生啊?”
松島慧子臉上突然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她說:“我有一個弟弟,比我小一歲,我們天天在一起玩,後來他得了病,得了天花,去世了,從此我就決定,以後一定要做一名醫生,能夠治好所有病人,讓這個世界上的人,再也不用看著親人離去。”
正說著,突然面前躥出了兩個手裡拿著刀的武士,其中一個不由分說,對準陳飛就砍,陳飛一閃身,掏出一把槍,對準那個武士就是一槍,奇怪的是,這一槍並沒有子彈飛出,一個金屬鉤子從槍口飛出,一下子勾住了那個武士的衣服,那個武士慘叫一聲,全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另一個見了,拔腿就跑。
陳飛走過去把鉤子拿了回來,松島慧子這才發現,原來鉤子尾端有一條細線連在槍管中,陳飛把槍收起來,對著松島慧子笑道:“這是電擊槍,被擊中的人會喪失防抗能力,又不會致命。”
松島慧子點點頭,俏臉煞白,她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兩個人剛一回城,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頭,好多日本民眾手中舉著橫幅在大街上游蕩著,還有的幾個人圍聚在一起,焚燒清國的國旗。
一個日本男人站在高處,揮動著拳頭高聲叫喊:“支那人叫我們割讓沖繩,我們能答應嗎?”
下面圍著一群人,紛紛揮動著拳頭高喊:“不能!”
陳飛看著想笑,心想:“這種場面總算在日本的地方發生了。”
松島慧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從路邊買了一份報紙,只見報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