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好是沒有人的時候,茶館裡很安靜,兩個人都不說話,都在想解決的辦法,突然林遠說:“你說這個會不會是北洋艦隊使用的密碼?”
沈晚晴想了一會兒說:“這個倒真有可能,不過我們到哪裡去弄北洋艦隊的金鑰呢?”
林遠說:“這個東西曆史上肯定有記載,他們不至於因為我們穿越過來就把金鑰給換了,不過,這麼生僻的東西,就算有人研究,我們現在也不可能找得到。”
沈晚晴說:“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利用北京艦上的計算機,用窮舉法強行計算所有可能!”
兩人低下頭開始計算有多少種可能,八個位置,常用漢字有3500個,窮舉算下來,是3500的八次方,數量級大概是10的八十三次方,這個數量級,用計算機窮舉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問題是:計算機可以把所有結果列舉出來,可是計算機並不知道那種結果是合理的,也就是說,需要人來看這個結果是不是合理,就算一個人一秒鐘能看一個結果,那麼至少需要10的七十次方年才能看完。
兩個人算完之後,都不由得心頭一涼,這麼長的時間,恐怕要到世界末日了。
沈晚晴說:“這八個位置的結果也太多了,不太可能算得出來。我們還是想一想金鑰的法子吧。”
突然林遠一拍大腿,說道:“我怎麼給忘了,在打日本人的時候,我們的預警機也監聽記錄了北洋艦隊與天津方面的通訊,我們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我們完全可以透過那些資料來破譯這個密碼。”
沈晚晴眼睛一亮,說:“那就別等著了,我們趕快讓北京艦破譯吧。”
儘管北京艦上的官兵到地方上去從事各種各樣的活動,可是艦上依舊在各部分預留了充足的人手,林遠使用通訊器把訊息傳回北京艦,北京艦上立刻行動起來,先前的通訊記錄並沒有刪除,就算是刪除了,計算機專家也能把它復原回來。
林遠很快得到了那八個字的準確含義:今晚子時,前來接應。
兩人心中都是一動,這意味著鄧世昌同意他們一起走了,沈晚晴皺著眉頭說:“這裡面該不會有詐吧?”
林遠想了一會兒,說:“應該不至於,他要是想捉我,在房間裡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費這麼大的勁。”
到了子時,兩個人溜到院子外面,院牆很矮,兩人很輕易就翻了進去,裡面鄧世昌的屋子還亮著燈,他們悄悄地走了進去,鄧世昌一見林遠,長嘆一聲,說:“天意啊!天意!”
林遠問道:“鄧管帶,您說什麼?”
鄧世昌苦笑道:“我每天都想著和小鬼子再幹上一仗,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可是聖上卻將我流放此地,今天見到了你,我覺得報仇的機會來了,可是我又不願背叛聖上,於是便給你寫了密信,如果你能破解信上的內容,就說明是上天要我和你走,真是天意啊。”
林遠笑道:“您很快就能報仇了。”
正在這時,只聽院外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鄧管帶,屋子裡是誰在說話?”
話音未落,只見有個兵卒已經推門進來,正是白天問林遠問題的那個兵卒,沈晚晴剛好站在門邊,那個兵卒進來之後,沈晚晴正好在他的側後方,沈晚晴心想:“讓這些看守鄧世昌的人發現,就沒法帶走他了。”
心念到此,身形一動,一記掌刀狠狠向那個兵卒的後頸砸去,沈晚晴這一招練過無數次,自以為打倒這個小兵易如反掌,可是沒想到那個小兵一側身便閃過去了,這一掌收勢不住,狠狠砸在邊上的架子上,架子上擺的花瓶掉在地上,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清脆的聲音在靜夜裡格外驚得沈晚晴目瞪口呆。
那個兵卒絲毫不以為意,看了看林遠,說:“哎,你不是白天來的那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