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可能對他們保密,不過這種新型炸藥,一定要嚴格保守秘密。”
蘇茂又說:“我看最後的工序是要用石蠟把煉出來的黑索金包裹起來,這是為什麼?”
林遠說:“黑索金太過於敏感了,在遭到撞擊的時候就有可能爆炸,用石蠟將它包裹起來,就不會那麼敏感了,石蠟起到的,就是鈍化劑的作用。”
看到蘇茂點頭稱是,林遠知道,自己的計劃剩下最後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了。
林遠返回北京,就聽見有報童叫道:“號外!號外!日軍侵入奉天皇宮!關東報最新訊息,只用三個銅板!”
林遠趕忙買了一份,只見報紙通欄的大標題:亙古未有之恥也!下面是一副照片,一個日本軍官拄著軍刀,坐在瀋陽故宮的龍椅上。
林遠心想:“這下一來,滿朝上下面臨的壓力陡增,必然會把手上的部隊都交給我,讓我帶到前線去!”
林遠拿著那份報紙去到恭親王的府上,到底是王府,氣度便於別的高官的府邸不同,門口回事處的人都穿著六品的官衣。
林遠報上名號,回事的進去回稟,過了好半天才出來,滿臉帶笑地說:“林大人,請回吧,我們王爺今兒身子不利索,不見客!”
林遠把一塊兒銀子塞了過去,笑道:“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們王爺怎麼了?”
回事的笑道:“還不是日本人鬧的,他們進了奉天的皇宮,聖上龍顏大怒!我們家王爺也跟著不好過。”
林遠又拿出一塊兒銀子,笑道:“您去和王爺說,我就是來給他治病的,您要是讓我見到了王爺,這塊兒銀子,就是您的了!”
回事的見了銀子,眼睛都藍了,點頭就回去了,很快就把林遠給領了進去。
林遠在見清廷高官的時候向來是不跪不磕頭的,從二十一世紀過去的人,不可能不牴觸那一套,再者,下跪磕頭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手放在哪裡,頭放在哪裡都有規矩,林遠才懶得去記!
這恭親王見到林遠進門之後立而不跪,便有三分不悅,林遠笑道:“給王爺道喜!”
恭親王一聽火就大了,心想:“哪來的喜!”可又不好發怒,只是冷冷地答應了一聲。
林遠又笑道:“臣已經找到了破解日本人地堡的法子!”
恭親王一聽這話,頓時站起身來,急道:“可是真的?如此軍國大事,若敢戲言,還要腦袋不要?”
林遠笑道:“我哪敢啊!這樣,兩天之後,請大人到天津機器局,我來給大人展示一番。”
恭親王答應下來,林遠於是去到機器局準備,經過不眠不休的兩天,終於製成了兩發碎甲彈。
展示的那天,恭親王帶著袁世凱等一眾武官來到了機器局,蘇茂他們已經在空地上用混凝土澆築了一個堡壘,陳飛親自操作迫擊炮,進行展示。
恭親王先到炮彈那裡瞧了瞧,見到只是兩枚炮彈而已,心中便起了疑,袁世凱隱隱約約覺得林遠要把定武軍督辦的位子搶走,於是在暗中對恭親王說:“這個林遠從來是言過其實,不知這次又要耍什麼花招。”
正在此時,林遠遠遠地喊道:“展示開始,請諸位細瞧!”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呼嘯,炮彈離膛而去,準準地落在地堡上,緊接著一個沉悶的爆炸聲傳來,地堡上頓時騰起一片煙霧。
恭親王趕忙拿起望遠鏡,向地堡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勃然大怒!
171 軍事工業綜合體
原來從望遠鏡裡看去,那個地堡的表面不過是多了一個坑罷了,袁世凱在一邊煽風點火地說:“王爺,我怎麼沒瞧出來林遠這個炮彈有什麼名堂,要是在戰場之上,這個小坑能頂什麼用?”
恭親**要發怒,卻突然想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