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心想:“肯定是被爆炸一瞬間的衝擊波給震暈了,這不是致命傷,沒問題!”這個時候軍醫也趕了過來,在李天御的人中上掐了一陣子,李天御便醒了過來,林遠看著他哈哈大笑,說道:“林遠七擒李天御,這是一擒了,怎麼樣?你服不服?”
李天御狠狠地瞪了林遠一眼,沒有說話,一個步兵連長說道:“林帥,我們不是還要接著進攻戰馬集中地嗎?那把這些人放在哪裡啊?”
林遠伸手在那個連長腦袋上一拍,笑罵道:“怎麼這麼沒腦子?我們把敵人的主帥都給抓了,還去打他們的戰馬做什麼?”
林遠用手一指那些俘虜,問把李天御背出來的小兵:“他們是不是都是高官?”
那個小兵點點頭,林遠心生一計,對眾人說道:“你們現在已經被俘虜了,現在都給我到坦克前面去!”
那些高官在槍口之下,不能不從,於是都走到了坦克的前面,林遠對戰士們說道:“好了,大家現在都上車,我們就押著這些俘虜,風風光光地回庫倫!”
戰士們發出一陣歡呼,而那些高官們各個面色沮喪,無精打采,就在這時,只聽見李天御在地上高聲叫罵道:“林遠,你想要在眾人面前羞辱我們嗎?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李天御說完就伸手往腰間摸,林遠一抬手,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手槍,笑道:“你是在找這個嗎?我害怕你一時想不開會自殺,所以就把它弄來了。”
李天御氣得面色鐵青,扭過頭去不說話,林遠見到他沒有站起身來配合自己的意思,對手下戰士說道:“把他給我綁在坦克上!”戰士們一聽,立刻衝了上來,七手八腳把李天御綁在了坦克炮塔的前面,李天御卻依然在喝罵。
一個戰士聽得煩了,拿出自己的毛巾就要堵住他的嘴,林遠卻一把攔住了他,笑道:“不用,讓他罵吧,等到他罵得口乾舌燥了,他肯定就不會罵了!”
果不其然,李天御罵了十幾分鍾,嗓音就已經嘶啞了,再過了一會兒就發不出聲音了,林遠回到指揮車上,對大家說道:“我們走,回城!”
裝甲方陣押著高官和俘虜,大搖大擺地穿過敵人的軍陣,天御軍團計程車兵見到連主帥都被綁在了坦克上,頓時六神無主,有的棄槍而走,有的乾脆投降,還有一些逃回了南山上的軍營。
林遠也不去管那些士兵,他知道只要把這些高官都管好就可以了,就在這時林遠收到圖拉河南岸部隊發來的訊息:準備圍攻我們的敵人已經撤退了。
林遠心想:“天御兵團頭目已經被我們抓住了,至於龍驤騎和虎衛騎,他們的頭目也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蒙古騎兵也都是普通牧民組成,沒有了頭目的領導,戰鬥力自然大減,所以現在庫倫周邊的局勢已經穩定了,可以讓他們渡過圖拉河了。”
於是林遠下達命令,讓南岸的部隊全部過河,進入庫倫,坦克和裝甲車採用潛渡和浮渡的方式,而空載狀態下的載重車比較輕,所以能夠從橋面過河,林遠回到城中,把天御軍團的頭目們都關押起來,然後把李天御單獨關押,等到處理完這些事情,林遠就開始考慮俄國人的威脅,這才是最有實力的對手。
林遠並不想死守庫倫,那不是他的戰術風格,他想的是以庫倫為核心,儘可能多地殲滅趕來的俄軍,他的目光落在了北側的山地上,那座山叫北山,上面也有天御軍團在駐防,不過他們認為清廷的威脅肯定來自南邊,所以重兵都集中在南山。
林遠正在想著,突然手下來報告:“天御軍團派人送來了戰書!”
林遠一聽頓時吃了一驚,他問手下:“天御軍團?他們的頭目都已經被我抓住了,怎麼還來下戰書?”
手下把一封信交給林遠,林遠開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