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原來克萊恩找我就是為了挑釁一番啊,算了,一個手下敗將,不用理他,林遠大方地笑了笑,說道:“我隨時歡迎你來報仇!”
克萊恩在部下的陪同下,怒氣衝衝地上了馬車,林遠也不管他,這時邊上一個克萊恩的手下客客氣氣地對林遠說道:“林遠先生,我們董事大人脾氣有些倔強,您不要見怪。”
林遠哈哈大笑,說道:“我怎麼會見怪呢,多倔的驢我都見過。”
克萊恩的部下的漢語不是很好,沒聽懂林遠的罵人話,只好陪著笑笑,然後小心翼翼地請求道:“您抓住的那個女子,能不能還給我們?她只是一個保鏢,如果她傷到了您,我代表她向您道歉,並且願意賠償損失。”
林遠心中:“晚晴正在審問她呢,從她嘴裡應該能夠問出很多有用的東西。”於是林遠笑道:“那個保鏢我們還在審問,等到審問完了我們就把她釋放,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
那個隨從連連道謝,坐上馬車走了,林遠便去到關押北條柳伊的地方,進去之後看到審問的架勢就被驚呆了,只見沈晚晴和北條柳伊麵對面坐著,有說有笑的,好像一對姐妹,看見林遠來了也沒有收斂的意思,林遠悄悄地把沈晚晴叫出來,問道:“你不是在審問她嗎?怎麼還聊上天了?”
沈晚晴咯咯地笑著,說道:“這個女忍者實在是太有趣了,你知道嗎?她不僅是天然呆,而且笑點還低,你隨便逗她兩句她都能笑上半天,完全不像是我們的俘虜,而且經常蹦出幾句特別二的話,想不笑都難!”
林遠無奈地說道:“就她那樣的還能當保鏢!”
沈晚晴一邊笑一邊說道:“我打聽過了,真正厲害的人是她的師父和兩個哥哥,就是被你們用電擊槍打昏的那三個,她從小就被當成掌上明珠,基本上沒有一個人出過門!”
林遠長嘆一聲,說道:“本來以為抓住一個關鍵敵人,沒想到抓住的是一個大小姐,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讓她跟著克萊恩走了,現在再送過去也不是那麼回事,就先留她幾天吧,等過幾天再放人。”
沈晚晴答應下來,就接著回去聊天了,林遠去到報社,看秋瑾她們寫稿件,發現稿件寫得非常好,上面中國人受鴉片迫害的故事既催人淚下又發人深醒,等到第三天上午,林遠就和陳飛來到太古洋行,通報名姓直接找總辦康尼克。
門口的人轉身進去,陳飛說道:“我敢和你打賭,康尼克肯定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八成要自己往裡面闖!”
林遠笑道:“好啊,咱們賭點什麼?”正在這時,門人走了出來,對林遠笑道:“總辦大人請您兩位進去。”
992 噁心的賭局
林遠衝著陳飛悠然一笑,說道:“你輸了。”然後邁步就往裡面走,陳飛在後面猛地一拉他,說道:“康尼克一定是在裡面使了詭計,咱們還是得小心一些。”
林遠笑道:“這裡不過是間洋行,能有什麼詭計!”說完就搶先走了進去,陳飛只得在後面跟著,兩人上到頂樓,來到康尼克辦公室的門口,也不敲門便把門推開,只聽見裡面怒氣衝衝地罵道:“你們這群沒記性的東西,告訴你們多少次了,進來敲門!下次再犯……”
等到康尼克看見進來的人是林遠和陳飛,頓時把後面的話給嚥了下去,他把放在桌子上的腳拿了下去,不懷好意地說道:“你們來幹什麼啊?”
林遠和陳飛也不客氣,一人拉一把椅子坐在康尼克對面,林遠笑道:“這不是老朋友了嘛,挺長時間沒見,就來看看。”
康尼克一聽這話鼻子都氣歪了,心想:“你除了花樣百出地整我就沒幹過別的!”於是怒道:“有屁趕緊放!”
林遠也不生氣,對康尼克說道:“最近有很多不法之徒亂開煙館,也不上稅,這些煙館都處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