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心想:“莞兒早就和我說過,不想在進宮服侍慈禧了,我還說讓她到東北去,要不是晚晴訓練她當間諜,她還真的去東北了!她怎麼可能覺得慈禧太后對她更好?莫非真的是像張華說的,她對我是因愛生恨嗎?”
慈禧太后見到林遠沒有說話,悠然說道:“林遠,你可能納悶,覺得你對莞兒更好,是不是?”
林遠沒想到慈禧太后突然說中了自己的心事,神色間便透露了出來,慈禧太后說道:“那我就來告訴你為什麼莞兒覺得你對她不好吧,莞兒在你身邊三年,你從來沒有碰過她,不是嗎?”
林遠默默地點點頭,說道:“我對不起莞兒。”
慈禧太后笑道:“按理說你不碰她也沒什麼,或許你嫌她長得不夠好看,她也不能怨恨什麼,可是你不碰她卻是因為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沈晚晴吧?唉,莞兒一門心思地跟著你,你卻應該另一個女人對她不理不睬,你說說你對莞兒算好嗎?”
林遠黯然地嘆了口氣,慈禧太后接著說道:“沈晚晴?我好像沒有見過她,她長得什麼模樣啊?一定很好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經讓人秘密地抓她了,不,不是抓她,而是直接殺她。”
慈禧見到林遠還沒有說話,便笑道:“你可能是不願意和我說話,我本來還想和你說些事情的,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說話,那我就讓莞兒和你說吧。”說完把手從莞兒的胳膊上抬起來,對身邊的小德張說道:“本宮乏了,該坐下歇歇了。”
小德張急忙上前扶住了慈禧太后,慈禧轉身往光緒帝的座位上走,光緒帝急忙站起身來,上前扶慈禧,小德張知趣地鬆開手,轉身到後面一個小太監跟前,那個小太監捧著一張厚厚的白虎皮,小德張把那張白虎皮捧過來,放在光緒帝的座位上鋪好,光緒帝這才扶著慈禧坐好。
莞兒低著頭走到林遠身邊,小聲說道:“哥哥,老佛爺說了……”
正在這時只聽見小德張高聲說道:“大聲些,老佛爺聽不清。”
莞兒提高了聲音,說道:“哥哥,老佛爺恩典,等您把東北和蒙古的大權交出來,就讓您在京城做官,到時候莞兒願意服侍您一輩子。”
林遠笑道:“我會把權力都交出來的。”
莞兒面露喜色,說道:“哥哥,那太好了,我就永遠跟著您,做您的小丫頭,您找多少女孩子都行,只求您在心裡能想著我一些,若是覺得厭了她們就來看我一眼……”
林遠心中慚然想道:“莞兒對我竟然如此痴情,我卻不能給她什麼,如果我不是要建立嶄新的中華,也許可以讓她做小妾,可是以後的中國,必然是一夫一妻的,我怎麼能一個人搞特殊?”
就在這時只聽慈禧太后笑了兩聲,朗聲說道:“莞兒,你怎麼能做小丫頭呢?”莞兒聽見慈禧的話急忙轉身跪倒,說道:“莞兒只是個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
慈禧太后轉頭對光緒帝說道:“皇上,我就把莞兒當成我的女兒了,以後她就是你的親妹妹,你封她一個格格吧。”
光緒帝急忙說道:“我這就讓內務府去辦。”
慈禧太后笑道:“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吧,小德張,永德樓的戲班子壓軸的角兒叫什麼來著?今天唱得哪一齣啊?”
小德張急忙笑道:“叫周蘭真,老佛爺昨天點得是四郎探母。”
慈禧太后笑道:“今天這喜慶的日子就別唱四郎探母了,找一出樂呵的吧,現在想不出,到了再想吧,走吧,別誤了戲!”
慈禧太后於是便起身走了,莞兒這時對林遠說道:“三天之後皇帝和慈禧太后要在刑部大堂公審您,會有不少人來看,到時候您就承認謀反的罪狀,皇帝會說念你功勞不少,所以免去死罪,調任京城同文館館長,再過一段時間,他們還會為我們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