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戰士說道:“放心吧,咱們帶著手銬呢,先把他們的手給銬上,他們總不能攻擊我們了吧?”
小艇上的軍官聽見了兩個戰士的對話,說道:“不錯,得防著小鬼子,把咱們的衝鋒槍都準備好!小鬼子要是敢出么蛾子,先給他射個滿身是洞再說!”
眾戰士於是把衝鋒槍拿了出來,指向水中的日軍水兵,很快小艇靠近了日軍水兵,大副離小艇最近,所以他最先伸出了手,一個戰士一手拿著手銬,一手去抓大副的手,大副看見了手銬心中想道:“要是讓這個傢伙把我銬起來,我就沒法打他了,不能讓他把我銬住!”
大副想到這些手上猛地一用力,把那個戰士往水下一拉,戰士猝不及防,“撲通”一聲落入水中,其他人一見如此,頓時明白:這群人是來攻擊我們的,不能忍著,把他們都給斃了!
眾人於是開了槍,而水中的戰士也反應過來,掏出靴子裡的匕首,刺進了大副的胸膛,其他日軍水兵紛紛中彈,可就在槍聲中,一個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說的還是漢語:“別開槍,我投降,我投降!”
沒有死透的水兵轉頭一看,驚訝地發現:說出這話的人竟然是他們的艦長——阿部一郎!
那個大副衝著阿部一郎惡狠狠地罵道:“阿部一郎,你這個軟骨頭,竟然向支那人投降,你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
1597 半路上的伏擊圈
阿部一郎的聲音很大,在清脆的槍聲中也十分明顯,小艇上的軍官聽見阿部一郎的叫喊聲隨即說道:“先別開槍,那個鬼子要投降。”
幾個戰士立刻停止了射擊,剛剛落入水中的戰士也在其他人的幫助下回到了小艇上,此時除了阿部一郎,其他日軍艇員已經被盡數擊斃,而阿部一郎還在歇斯底里地用生硬的漢語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軍官衝著阿部一郎高聲說道:“你游過來!”
阿部一郎好像沒聽懂,軍官回頭對翻譯說道:“讓他游過來。”翻譯於是衝阿部一郎高聲叫道:“你游過來,我們不開槍!”
阿部一郎於是游到了小艇邊上,小艇上的戰士也不敢大意,一個戰士便把手銬給阿部一郎戴上,阿部一郎沒有反抗,乖乖地坐在小艇裡,這時軍官對翻譯說道:“問問他的身份。”
翻譯到了阿部一郎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潛水艦上是做什麼的?”
阿部一郎說道:“我叫阿部一郎,是潛水艦的艦長。”
翻譯一聽便驚呆了,說道:“你說你是潛水艦艦長?怎麼證明?”
阿部一郎一愣,說道:“我們的姓名標識牌上沒有職位,我們也沒有證件,我無法證明。”
翻譯也不多問,轉頭對軍官說道:“這個傢伙說他自己是潛水艦的艦長,可是他無法證明自己的話。”
軍官想了想說道:“不管那麼多,咱們先把他送回軍艦上,後面的事情交給上級處理。”時候不大小艇便回到了軍艦上,這艘軍艦正是火鳳艦,艦長餘鋒聽說有一個潛艇艇長投降了,急忙轉身對參謀長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日軍的潛水艦艦長竟然投降了。”
參謀長說道:“日軍潛水艦的軍官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接觸過很多新思想,所以願意投降,你看中山岡崎不就是這樣嗎?”
餘鋒笑道:“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艦長,別是個冒名頂替的傢伙。”這時阿部一郎被人帶了上來,餘鋒問道:“你是潛水艦艦長?”
阿部一郎說道:“沒錯,我就是艦長。”
餘鋒笑道:“既然你是艦長,那你給我說說你們潛水艦的常用戰術。”
阿部一郎說道:“我們一般會在你們的航線附近活動,用聽音器收聽水面艦艇的資訊,然後靠近水面艦艇,快速上浮到潛望鏡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