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林遠,注意力便都轉到了林遠身上,翁同龢一時無人理會,林遠和眾人簡單地打了招呼,然後對光緒帝笑道:“你去對翁老師說‘愛卿平身’,他肯定就起來了。”
光緒帝一臉疑惑地回頭,衝跪在地上哭泣的翁同龢說道:“愛卿平身。”可是翁同龢還是跪在地上,林遠笑道:“你要到他面前去,用那種莊重的口吻說才好啊。”
光緒帝猶豫著說道:“這樣可以嗎?”說著走到翁同龢近前,朗聲說道:“愛卿平身!”一瞬間翁同龢彷彿回到了三年前,他止住了哭聲,帶著哭音朗聲說道:“臣,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遠走上前去,伸手把翁同龢攙扶起來,笑道:“翁老師,您這是何必呢?”
翁同龢恨恨地看了一眼林遠,和林遠爭鬥的往事一件件都想了起來,他狠狠地甩開了林遠的手,林遠笑了笑,不以為意,只有比對手強大得多才能淡看對手的無禮,如果說翁同龢還算林遠的對手,就是翁同龢代表的清廷復辟勢力,可是在中國,完全沒有清廷復辟的土壤,在林遠的治下談復辟清廷,就如同號召百姓去過茹毛飲血的日子一樣荒唐可笑。
翁同龢把頭轉向光緒帝,黯然說道:“陛下,您看看您現在的樣子,此時樂,不思蜀的故事您都忘記了嗎?”
光緒帝笑道:“翁師傅,現在的中國千邦進貢,萬國來朝,強漢盛唐亦不過如此,想我大清當年連連戰敗,割地賠款,撫今追昔,我做這個亡國之君也值得。”
翁同龢連連嘆氣,幾個年輕人也上前解勸翁同龢,林遠還要再勸,一個侍從神色慌張地跑到沈晚晴近前,低聲說了些什麼,沈晚晴衝林遠使了個眼色,林遠急忙告別了人群,走到沒人的地方,這才問道:“晚晴,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晚晴說道:“在參觀的人裡發現有人攜帶土製炸彈!”
林遠一愣,說道:“土製炸彈?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晚晴說道:“人和炸彈都在保安處,我這就去看,保安處建議立刻暫停開放。”
林遠搖頭笑道:“不就是一個炸彈嗎?有什麼可怕的,告訴保安處,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繼續帶領遊人參觀。”
林遠說著便和沈晚晴來到保安處,沈晚晴首先問道:“炸彈在什麼地方?拆開了嗎?”
一個特工說道:“炸彈已經拆完了,不過這個炸彈很奇怪。”
林遠在一邊問道:“奇怪?有什麼奇怪的?”
特工說道:“不好說,您跟我去看看就明白了。”特工說著便帶著林遠和沈晚晴來到一間空屋子,屋子正中的桌子上放著一個二十厘米見方的盒子,特工說道:“那就是炸彈的外殼。”
林遠拿起那個盒子,上面清晰地印著七個大字:“開懷巧克力餅乾”,包裝盒上印著兩個開口大笑的卡通人物,林遠皺著眉頭說道:“這就是炸彈外殼?”
特工點點頭說道:“不錯,這就是炸彈外殼,這種餅乾隨便一家小賣店都有,五塊錢一盒。”
沈晚晴在一邊拿起餅乾盒子,翻來覆去地看著,說道:“我見過不少精巧的炸彈設計,可是這種東西,也太奇怪了吧?”
特工在一邊說道:“您還沒有看炸藥呢,如果您看到炸藥,會覺得更加奇怪的!”
1972 暹羅公主
林遠說道:“炸藥的種要麼是單體炸藥,要麼是幾種單體炸藥混合成的複合炸藥,有什麼奇怪的嗎?”
那個特工說道:“我給您看看你就明白了。”特工說著把一邊的保險櫃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開啟,說道:“這裡面的東西就是盒子裡裝的炸藥。”
林遠看看紙包裡的炸藥,黑色粉末狀,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沾了一些粉末,剛要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