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頓時鬆開,鋼刀瞬間掉落。
錫克教衛隊長見到貝爾都斯的鋼刀被陳飛打落,覺得殺掉貝爾都斯的時機已到,手臂向前一送,一劍刺向貝爾都斯的小腹,可是劍還沒有捱上貝爾都斯的衣服,就看到陳飛閃電般衝到自己近前,緊跟著手腕就是一痛,手一鬆,鋼劍赫然落地。
貝爾都斯和錫克教衛隊長見到武器落地,第一個反應都是去撿武器,可是這時猛然發現,陳飛已經一隻腳一個,把鋼劍和彎刀踩在腳下,隨後只聽陳飛沉聲吼道:“命令你們的手下,都給我住手。”
貝爾都斯和錫克教衛隊長見到陳飛眨眼之間就把兩人的武器打落,還把兩人的武器牢牢踩在腳下,深感實力與陳飛相差太遠,也不好意思再動手,於是紛紛高聲呼喊:“都住手。”
錫克教使團的衛兵和伊斯蘭教使團的衛兵聽到呼喊聲便各自分開,剩下的印度教衛兵也不好再動手,悻悻地退到了一邊,場中辛格楚克和他的手下站在一邊,臉上帶著別樣的笑容。
三個使團的衛兵各自迴歸本隊,陳飛掃了一眼,發現有十幾個人受了傷,不過沒有喪命的,長出了一口氣,暗想這樣還好,否則事情就不好辦了。
陳飛抬起腳,貝爾都斯也不去撿地上的武器,而是衝陳飛怒道:“陳飛先生,你現在衝出來,是要有意包庇錫克教的人嗎?”
陳飛眉頭一皺,剛要說話,貝爾都斯就傲然說道:“陳飛先生,我想提醒您,如果您包庇他們錫克教使團,我們真主的信徒是不會答應的,雖然我們在這裡人少,可是我們在巴基斯坦自治區還有數百萬人,他們都和我們一樣,絕對不會默默忍受恥辱!”
貝爾都斯的話剛說完,普利吉斯也走上前來,皺著眉頭對陳飛說道:“陳飛先生,我也想提醒您,在整個印度次大陸,有兩億印度教子民,如果您想包庇錫克教使團,我們也是不會容忍的。”
這時辛麗婭也衝了過來,對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傲然說道:“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是你們在汙衊我們,你們要是想戰鬥的話,我們錫克人奉陪到底。”
貝爾都斯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辛麗婭你就不要說話了,看你平時像個男人一樣,沒想到真打起來還需要男人保護,還有你手下那些女人,剛剛打鬥的時候不都在一邊看著嗎?女人就是女人。”
貝爾都斯的話句句屬實,由於這次參戰的都是精銳武士,所以辛麗婭手下的女子完全不是對手,為了避免傷亡,男子便把她們護在了身後,那些女子也有自知之明,不敢上前打鬥。
辛麗婭被貝爾都斯狠狠羞辱,卻又無法反駁,氣得俏臉通紅,辛麗婭身邊的男子都是“公主的騎士”,這個時候哪有看著的道理,氣呼呼地衝上前來。
眼看一場混戰又起,突然人群外面傳來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你們不要打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不遠處幾個中國戰士護著一個少女走了過來,少女面帶怒容,推著一臺輪椅,輪椅上面坐著一個病怏怏的少女,臉色蒼白,沒有一點精神,眾人都認出,這對少女正是烏蘭姐妹。
蘇婭推著蘇娜來到眾人跟前,眾人一眼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蘇娜,他們並不知道蘇娜的事情,紛紛驚訝地問道:“蘇娜姑娘怎麼了?”
辛麗婭幾步來到蘇娜近前,蹲在輪椅近前,握住蘇娜的手,語氣裡帶上了哭音:“蘇娜妹妹,這才幾天沒有見到啊,你這是怎麼了?”
蘇婭哀聲說道:“妹妹她生了重病,發了高燒,現在也沒有全好。”
辛麗婭一聽這話頓時眼圈泛紅,說道:“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要出來?怎麼不在營地裡休息?”
蘇婭的眼睛裡帶上了一抹幽怨,她看著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大打出手,妹妹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