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小艇當然不是英軍的了,所以沒法發回友軍訊號,岸防炮臺上的英軍頓時認定——這艘小艇是中國人的,是敵人!
尖厲刺耳的警報聲在整個炮臺上響起,所有英軍都衝了出來,進入岸防炮炮位,操縱岸防炮,瞄準小艇。
瞄準手們一邊瞄準一邊罵罵咧咧:“中國人的船真是該死,速度也太快了,這可怎麼瞄準啊。”
炮臺指揮官在一邊說道:“不要抱怨了,一艘小艇多半是來騷擾偵察的,大概射出一炮,把它趕走就行了。”
瞄準手大概瞄準了小艇,發射手即將按下發射鈕,可是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炮管上,已經被鐳射燒灼出了一道裂紋,這道裂紋太小了,不用高倍率放大鏡根本別想看見。
瞄準手說了聲“瞄準完畢”,發射手隨即按下了發射鈕,炮膛內的發射藥瞬間被點燃,大量高溫高壓火藥氣體從發射藥裡爆發出來,推動著炮彈衝出炮膛,可是就在高溫高壓火藥氣體經過炮管中段的時候,它們突然發現,炮身上有一個縫隙。
調皮的火藥氣體最喜歡鑽縫隙了,見到這個縫隙,頓時爭先恐後地鑽了進去,縫隙頓時承受不住了,咔嚓一聲裂開,火藥氣體高興極了,哼著歌兒鑽出炮身。
在它們鑽出炮身的一剎間,炮管炸裂了,一團火光衝騰而出,恰好這時炮管正在後坐,四百毫米口徑火炮的後坐行程是極長的,所以炮身運到了英軍的身邊,炮身中洩漏的火藥氣體,瞬間把炮身周圍的英軍士兵包裹在其中。
發射指揮官、瞄準手、發射手,瞬間被火藥氣體燒成了火人,倒地翻滾,周圍士兵急忙過來搶救,他們不明白,好端端的岸防炮,怎麼就炸膛了呢?
不過岸防炮炸膛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他們並沒有意外,隨後發生的事情,卻震驚了每一個人。
每一座岸防炮發射,炮管都會出現炸裂,有的炮管炸裂甚至影響到了炮彈的彈道,那些炮彈竟然直挺挺地落在了自己人的陣地上,把步兵們炸飛上天。
英軍在直布羅陀一共部署了一百座岸防炮,眨眼之間,五十座就已經都炸裂了,其他岸防炮再也不敢開炮,他們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粗大的炮身,似乎覺得那上面有魔鬼俯身。
訊息很快報告到了直布羅陀戰區總司令伯特萊姆的案頭,伯特萊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岸防炮怎麼會突然炸裂,在上一場戰役裡,很多戰機和快艇也都自己爆炸,這兩件事情之間,是不是有某種聯絡?
伯特萊姆一籌莫展,只好想著再抓一隻替罪羔羊……
遠處的蒙恬艦見到直布羅陀的岸防炮臺上接連爆出火光,意識到鐳射器攻擊已經成功了,立刻命令小艇歸艦,隨後返航。
蒙恬艦用鐳射武器幹掉了直布羅陀的岸防炮,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全面進攻直布羅陀了,不過艦隊司令餘鋒和艦隊政委徐思遠,卻對如何攻擊直布羅陀,起了一些爭議。
餘鋒和徐思遠都知道英軍在航道上佈設了水雷,餘鋒主張,不用考慮這些水雷,直接派出直一,攜帶著海軍陸戰隊登陸,反正那些水雷不可能跳到空中把直升機打下來。
徐思遠卻認為,這些水雷的存在,使得船隻無法進入直布羅陀,從而影響對已經登陸的海軍陸戰隊的支援,所以想要發動攻擊,就必須掃除這些水雷。
餘鋒很是無奈,“徐思遠政委,你我都清楚清除水雷的難度,我們的艦隊裡只有七艘戰艦,讓戰神級去執行掃雷任務,似乎太冒險了。”
徐思遠的態度很堅決:“我們的戰神級是有清除水雷能力的,現在直布羅陀的岸防炮已經無法使用了,我們可以抵近敵方海灘進行掃雷。”
餘鋒和徐思遠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只能召開艦隊會議,這個會議由余鋒、徐思遠、六名戰神級核動力巡洋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