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為什麼只是這麼幾個時辰,卻全變了呢?
“菲兒不必擔憂,爹會回來的。”秋莫言瞧著女兒焦急的小臉,安慰道。但是這也是他心裡僅存的希望,以他兩朝元老的地位,朝中的門生眾多,相信皇上不會因一時氣憤而真正動他,讓月焰陷入窘境的。
“爹——”秋菲兒回頭望著他,要她怎麼能夠不擔心呢。她什麼都不明白,就只是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押解著。
“秋小姐,宰相與皇后被刺一案有關,現在皇上下旨要將宰相暫時押解起來,以協助查案。還請秋小姐不要耽誤我們辦公事。”鄭少楚掃了一眼秋菲兒,淡淡地說道。雖然這個宰相的千金倒是難得的妙人兒,可是卻不能抹殺宰相所做的事。
“什麼?皇上認為爹與皇后被行刺的事情有關?”秋菲兒聽到鄭少楚的話大驚,不,她不相信。直搖晃著頭,水眸裡的震驚顯而異見。
“皇上一定是弄錯了,爹爹一向忠心耿耿,怎麼會行刺皇后呢?”她腦海裡掠過那道令人驚豔的身影,那個被傳是蛇神轉世的絕色女子遇刺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但是說是爹為所,無論如何她也不相信。爹為什麼要行刺她呢?沒理由。
“是與不是,自有皇上定奪。”德清王也說著。然後與鄭少楚望了一眼,朝著侍衛一揮手,架起秋莫言一行人又浩浩蕩蕩離去。
身後,秋菲兒傻傻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久久回不過神。
陽光灼灼地灑落在她身上,她卻覺得渾身都冰冷無比,彷彿是掉進了千年冰潭般,一顆心快要凍結了。
夏風徐徐而吹,撩拔著她額邊的幾縷散發,眼睛迷茫地一直沒有回過神。
“小姐——”
不知幾時,宰相的管家走到了秋菲兒的身邊。
秋菲兒的眼神閃過一道光芒,然後回過神,望著他。
“生伯,你說爹爹真的會派人行刺皇后嗎?”她怎樣也無法相信,那個寵愛自己,那個在自己眼裡一直對國家忠心耿耿的爹爹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管家搖了搖頭,望著秋菲兒嘆息道。
“小姐,不管怎樣,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救相爺出來。”跟在相爺幾十年了,他怎麼會不知道相爺私下的一些事了。身在官場,身不由己。這也不能怪相爺。
“是啊,得想辦法才是。”秋菲兒點了點頭,然後回頭邊說著邊朝府裡走去。但是府外已經由御林軍接管了,所有的宰相府裡的人都被趕了出來。那些下人一瞧見秋菲兒走了來,都將目光投向了她。
“小姐——”
那神情,那表情都在訴說著他們對秋菲兒抱著的渴望。
秋菲兒一愣,然後望了望那些站得筆直的御林軍,看來是回不去了。
“生伯,你帶著大家去郊外的宅子先住下來。”沒有辦法,總不能讓大家都沒地方住吧,先安頓好他們再說吧。/
生伯點了點頭,但是看著秋菲兒似乎不再算跟他們走時,不由得擔心地問:
“那小姐你呢?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其他人的目光也望向她,他們顯得還有些驚懼,沒想到宰相府也會突然禍事上身,還不知道相爺究竟會怎樣?難道真是相爺勾結殺手行刺皇后嗎?如果真是那樣,那他們也逃不了。還是現在就想辦法各奔東西?
秋菲兒搖了搖頭,她還要去想辦法救爹爹呢。
“不了,你們先去吧。我去辦點事情,晚點再回去。”
“那小姐,你自己要小心。”生伯不放心地叮囑著。
“生伯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秋菲兒點了點頭。
生伯見狀,這才帶著那群僕人與宰相的妾室登上了馬車,朝著郊外的別宅去。
秋菲兒看著馬車揚塵離去後,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