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群人從會場中半請半劫地弄出來本身就讓他很不爽,再加上他們的言語很難聽,所以,現在只差一個契機,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大打出手。
一瞬間,沒有人注意到,蕭雨的眼睛有些發紅。
“啪!!”
隨著中年人一揮手,秦升先下手為強地將手中的酒瓶拍到了第一個衝到他面前的打手的頭上。
之前的他還把這些人當成車手,而現在看來,這些人根本就配不上這個稱號。
所以了,他也就拋下了“打人不打臉”的準則。
酒瓶碎了,而第一個衝上來的打手已經倒下了,捂著腦袋,一片血肉模糊。
秦升是用瓶底打上去的,手下根本沒有留情,此時他手上握著半隻酒瓶,鋒利的破口上還帶著一絲紅sè的液體。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看著周圍暫緩了衝勢的打手。
打手們看著地上躺下了的弟兄,一時之間呆了一下,以往他們遇到的人中就沒有一個這麼狠的。
以往他們以多欺少的時候,對方是從來不敢動手的。
要知道,此時他們可是有在二十人啊,而對方只有兩人,這樣的情況下,屈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秦升沒有。
這是作為車手的尊嚴,他秦升絕對不能像當年的國足那樣,貪生怕死、貪得無厭!
“喝!”
隨著秦升的出手,蕭雨故事出乎意料地衝向了離他最近的幾個打手,竟是打算以寡敵眾,主動出擊。
他的速度很快,在兩個打手之間一擠,整個人就詭異地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哐當!”
肘擊!
蕭雨的手肘擊打在了兩個打手的後腦上,也不管出手的力度如何,兩個大漢應聲而倒。
“殺!”
四周的打手一看,這還了得?
上!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dì ;dū一霸!……
……的狗!
中年人已經走出了酒,像他這樣的大哥級的人物是不能置身於險地的,反正裡面有二十多個弟兄在呢,不怕打不服他們。幾個小弟守在他的身邊,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只是……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酒中的慘叫聲、打鬥聲此起彼伏,混亂之中分辨不出到底是發自幾個人的。
中年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在酒招牌的燈光之下,這個笑容帶著血腥的sè彩。
大約是十分鐘左右的樣子,酒裡面的聲音低了下去,最後歸於沉寂,只有零零星星的哀嚎像是音樂結束時候的餘音。
“你,進去看看。”
中年人帶著微微地笑意,支使著身邊的一個小弟。
他今天穿的是皮鞋,可不想沾染上現在酒中的狼藉。
小弟應了一聲,隨後乾乾脆脆地推開了酒的門,步履匆忙,像是急於表現一般。
老大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迅速辦好,這是他們這些下層人員的爬升之道。
幾秒鐘之後,這個小弟腳底著火一般地跑了出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大,大,大哥。弟兄們都倒下了!”
他很是驚慌,正是他臉上的這種神sè讓中年人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妙。
“那兩個人呢?”
中年人嘴角的弧度僵硬了,抓住了小弟的肩膀,他用的力道有些大讓小弟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痛苦。
“不,不,見了!”
小弟雖然感覺很痛,但是出於規矩他沒有伸手拍掉中年人的手。
“什麼!!”
中年人也不管自己穿著的皮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