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腳,茶几四分五裂,上面的零錢如同蝴蝶一般在空中飄飄蕩蕩,落了一地……
“大頭哥……我真的沒錢……”
“大頭哥,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
“……”
……
立刻,一群混混連忙說好話。
“君少,大頭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大頭並不傻!你會沒錢?!我知道,你的褲襠裡面永遠都會有兩千元防身的……嗯,南南,我還知道,你睡覺的那床橫木是空的,裡面從來不會少於五千的,還有基基,我想,你那皮帶裡面應該有不少的錢吧……”
看著大頭臉上冰冷的笑容,眾人頓時都低下了頭,一臉慚愧,不敢看大頭的眼睛。
“這一年多,大頭我為大家處理的事情也不少,進出警察局是家常便飯,大頭從來沒有多拿兄弟們一分錢,反倒是經常有人找我借錢,現在大頭的兄弟有難,區區十萬就難倒了數十人,呵呵,大頭這些年,也算是白混了,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大頭我過自己的獨木橋,再見!”
“大頭哥……”
“大頭哥……”
……
眾人疾呼,追了出去,只見刀光一閃,寒芒迸射,“呯!”一把鋒利的西瓜刀砍在大廳的門上,西瓜刀發出嗡嗡聲,驚心動魄。
看著大頭穿著一條紅色的褲衩,赤裸著長滿黑毛的上身,穿著一雙拖鞋,拉著田宏揚長而去,眾人硬是不敢動分毫。那把西瓜刀,已經證明了大頭要離開這裡的決心,甚至於,大頭都沒有拿走一樣值錢的東西。
田宏始終都沒有說話,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彷彿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夜幕已經降臨了,兩人一前一後的朝電視臺走出去,大頭穿著一條紅褲衩和一雙拖鞋,手裡提著一把西瓜刀,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避走兩邊。
“田宏,你什麼時候要十萬?”
“現在!”
“***,兄弟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有個好地方,日進斗金,老子眼紅很久了,今天老子就要去找他們收錢!”大頭眼睛臉上露出一股子狠勁。
田宏沒有出聲,他只要十萬,至於大頭如何弄到十萬,他並不關心。
“大頭!”就在兩人要走出電視臺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氣喘呼呼的叫喊聲。
小花,正是田宏踹門看到那個和大頭在床上肉搏戰的女孩子,女孩子穿了一條七分褲和一件性感的吊帶裝,腳下一雙休閒的平底鞋,白皙的面板因為奔跑而一片酡紅,洋溢著青春健康的氣息。
“婊子養的,你要幹啥,老子除了一條短褲,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了。”大頭罵道。
“誰要你的錢了!”小花手上抱著一個大包,一臉嗔怒,騰出一隻手在大頭黑茸茸的胸毛上面扯了一把。
“哎呀,你個臭娘們,算命的說了,老子的毛可是富貴毛,你扯了我的富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幹你……”大頭被扯得一聲慘叫怒罵道。
“大頭哥,這是你的衣服,穿上!”小花破天荒的沒有和大頭吵架,而是把手中的包袱開啟。
“***,小娘們比一群男人還講義氣。”大頭罵罵咧咧的穿上衣服鞋子,小花則是靜靜的站在哪裡,臉上露出傷感之色。
“小花,謝謝你了。”
“大頭哥,我這裡有一萬六,你先拿去用吧……”見大頭亂七八糟的穿好衣服之後,小花嘆息了一聲,從身上拿出厚厚的一疊錢。
“我呸,你當我大頭是什麼人?老子會用女人的錢!你當我是小白臉啊!”大頭大怒。
“你嫌棄我的錢?!”小花本是紅暈的臉上猛然變得慘白,一雙眼睛浸滿了淚水,拿著錢的手也在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