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二奎子小個子男子鼻子就如同狗鼻子一般,便在屋裡嗅了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別嗅了,只要你事情辦得好,這粉兒少不了你的。”
見這二奎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常威內心帶著一份鄙夷,不過卻也享受對方這種姿態,
倘若對方不是這樣,又豈會體現出自己的高傲,
“嘿嘿,謝謝威少,謝謝威少。”
二奎子一聽常威這話,可謂是感恩戴德,他也是一個癮君子,平時只能弄點下腳料的白粉治毒癮,這常威手裡的可都是純度極高的東西,
他早就動心了許久,想不到今天這一向不怎麼大方的常威會如此慷慨,
“先不要謝我,交代你的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
擺了擺手,這常威坐回到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這一問不要緊,二奎子的臉立時苦了下來,
“怎麼,洠Т蛺�健!�
“不是,威少,這事情有些邪門啊,您讓我打聽的那妞好像跟空降燕京的一樣,打聽不到任何底細啊。”
“打聽不到。”常威眉頭皺了起來,翹起的二郎腿也落了下來,
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不少,即便是毒品的興奮勁兒,也洠�盟�成�蒙霞阜鄭�
“是,我只打聽到那小妞叫蕭琳,是前兩個月來燕京大學的,好像是在燕大複習考研的,其他的就什麼也打聽不到了。”
二奎子臉色有些發苦,他二奎子在燕京雖然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可小道訊息卻也是很靈通,
不說知道國家主席吃喝拉撒睡的具體情況,一般的事情還是瞞不過他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常威一直把其留在身邊,當一個眼線用,
可是這一次,自己最擅長的本事卻失靈了,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自己竟然打聽不出來任何的訊息,
唯一能夠猜到的就是這丫頭有一定的背景,不然的話,這丫頭片子也不敢直接扇威少的耳刮子不是,
“只打聽到名字。”
“是。”額頭滴著汗,二奎子卻是隻能答應,
“二奎子,知道嗎,你讓我很失望。”
“威少,不是屬下不努力,實在是這妞的確太過邪乎了,什麼也查不到,我去問那些朋友,都一個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威少,就是知道的都不回答,三鹹其口,恐怕這事情洠�敲醇虻グ !�
“洠�敲醇虻ィ�宜�B琛5牡比恢�罌'那麼簡單,敢扇我常威耳光的,燕京也洠Ъ父觶��桓黽�;醯�疑壤獻櫻�隙ê竺嬗腥酥С鄭�饈慮槲乙歡ㄒ�槌鰜懟!�
“我再給你半天的時間,你若是再查不出什麼來,你就捲鋪蓋滾蛋好了。”
“不是……威少,我……這事,實在是……”
二奎子此刻可謂是叫苦不迭,這事情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明顯有人在掩蓋這女人的行跡,
一般能做到這一點的肯定背景都不簡單,甚至強於這常威,
如果自己是他的話,肯定要把這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可眼前這常威卻是被仇恨矇蔽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勸說,
“去查,查不出來就別回來見我。”
猛然拍著桌子,常威咆哮著將這二奎子轟出了辦公室,
“來人。”
“威少。”
外面進來兩個大漢,
“告訴那邊的人,晚上行動,把那婊。子給我綁回來,我要讓那婊。子付出代價。”
“威少,這事情要不要從長計議一下,夫人說這事情讓您放一放再說。”
“到底我是你們老大,還是我媽是你們老大。”
常威怒了,對著眼前這兩人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