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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我娘在我下山前特地囑咐我,人間的姑娘們認為小白臉不中用。可是,我會證明給望舒你看。&rdo;

望舒不傻。

可是容月對於她來說,總覺得欠缺一點什麼。

套用俗套一些的說法,這是所謂愛和喜歡的距離。

一晚上叮叮噹噹,容月甚至將牌匾做好,趁著夜色,掛在正門上方。

泡了澡,露出傷口,竊喜著&ldo;享受&rdo;望舒為他悉心溫柔的敷藥。

人形的容月自然不能還留在她房裡。

不知為何,站在床前的小狐狸有了些許&ldo;卸磨殺驢&rdo;的感慨,一言不發又帶著幾分哀怨的凝視著她,一對魅惑桃花眼在昏黃的油燈下仍舊顯得霧氣濛濛。

容月即便是隻公狐狸,可怎麼看也不像是帶有攻擊性和侵犯性的危險生物。

她就很沒出息的心軟了。只好嘆息一聲,&ldo;只能原型。&rdo;

容月一閃身化作白色毛團跳上床,忽閃眼睛,尾巴搖動半天,沒等來回應,只好沮喪的在她腳邊蜷成一團。

吹燈安歇。

小狐狸在一片黑暗中,很小聲的問,&ldo;望舒你睡了沒有?&rdo;

&ldo;沒。&rdo;她的呼吸平緩而綿長。

&ldo;我爹等我娘八百年,娘也說女人都慎重,所以我不會心急。&rdo;

她忽然想笑。他想到哪裡去了。&ldo;容月,我想先圓了我爹的心願。&rdo;

&ldo;我會幫你。&rdo;他如是說。

平安醫館的牌子剛剛掛上去一天,就有人尋上門來求出診。

望舒問了問大致病情,容月背了藥箱,兩個人跟著領路人來到一座大宅子門前。

順著蜿蜒一條小路,她們被帶到後門,這家裡出來幾個隨從,只允許她一人帶了藥箱進門為他家老爺診治。

她回頭衝著容月安撫一笑,扭頭便走。

臥房。

靠在一邊的老爺,身上肥厚的脂肪填滿整個軟榻,隨著他的呼吸湧動起伏,似乎隨時可能流到地下。

她摸出手巾擦了擦手,準備上前為黃油先生診脈。

對方在盯著她看。居高臨下的審視。

目光中流淌的jian情和身體顯露出的躁動不安,令她瞬間全身警鈴大作。

&ldo;先站住讓我仔細瞧瞧。&rdo;一個尖銳刺耳極度惹人不快的聲音從對面的那堵&ldo;矮牆&rdo;上發出。

&ldo;也算是有幾分姿色。嗯,勝在年輕水嫩。能讓本大爺有幾分感覺的越來越難得。跟著我,不比你這行醫拋頭露面強上許多?&rdo;

她將手巾收起,拎起藥箱,轉身就走。

&ldo;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你也不打聽打聽……&rdo;肥碩的手指沖她一指,&ldo;來人!&rdo;

哐啷一聲,門板整個拍了下來。

容月如煙一般飄至她身邊。

幾個狗腿隨從在容月伸臂揚手之間,從黃油先生眼前一個個彈出窗外。

嚎叫之聲一時不絕於耳。

此時又有下人聞聲聚攏而來。

容月雙目暗紅,她身週一陣飛沙走石之後,整個房間驟然消失不見。

黃油先生跌坐在地,嚇的結結巴巴,&ldo;妖……妖怪……&rdo;

她趕忙扯著容月袖子,&ldo;他妄想用我治他的不舉,可也罪不至死。&rdo;

本朝民風極其彪悍,常有男女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