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只是看它撅著嘴巴的樣子,竟顯得有些哀怨和委屈,倒似在跟謝林抱怨什麼。
小傢伙身上原本黑亮的毛看去都變得黯淡了不少,好像沾了不少塵土,肚子上那個白色的圓圈也是變成了灰色,它的腳上還沾著一些泥。
謝林不由心中一動,看小傢伙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想來這一路也是追得有些辛苦。
算起來這一天謝林他們可是趕了好幾百裡,也不知道小傢伙為了追上他們,受了多少苦。
謝林也不由有些心疼,蹲下身,將臭臭抱了起來,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撓了撓它的肚子。
小傢伙立刻咧起了嘴巴,一臉傻笑。
“它是怎麼趕走那些蟲子的?”張朗則是又驚又喜,也湊了過來,捏了捏臭臭的腦袋,哈哈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連那蟲鬼都被你趕跑了。”
只是臭臭卻突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張朗的食指。
雖說它並沒有真的咬下,但還是嚇得那張朗都忍不住驚叫一聲,跳了起來。
張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現手指並沒受傷,甚至連牙痕都沒有,也鬆了口氣,卻忍不住瞪了臭臭一眼,一臉納悶道:“好傢伙,幹嘛咬我?”
小傢伙卻又朝張朗齜了齜牙,一副兇狠的樣子。
張朗不由愣了愣,也一肚子的委屈,跟謝林抱怨道:“你說這小東西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又沒得罪過它?”
謝林則笑了笑道:“可能它只是在跟你開玩笑吧。”
“它可不是開玩笑,它是認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它真會把你的手指頭給咬下來。”
那年尹走了過來,冷笑道。
謝林和張朗都有些訝異,奇怪年尹為什麼這麼說。
臭臭則又朝年尹齜了齜牙,還嗚嗚叫了幾聲,跟只怒的小狗似的。
年尹卻哼了一聲,看了臭臭一眼,說道:“它可能是在怪我們先前丟下了它,它現在這樣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張朗卻更奇怪了,指了指謝林:“那它為什麼只針對我們兩個,對謝林卻不一樣。”
年尹卻又哼了一聲,像看白痴似地看了張朗一眼:“那是因為當初主張丟下它的是我們兩個。”
“不可能。”張朗卻是叫了起來,一副不能相信的樣子,“那時候它又不在車上,怎麼知道當時是我們兩個……”
說著他卻突然頓了頓,撅起了嘴來,倒顯得有些委屈,“再說……再說當時是年大叔你主張別管它的,我只是附和你而已,可不關我的事。”
“你別不信,它當時就算不在,也能夠知道。”年尹卻冷笑了幾聲,說道:“你說跟你無關,可惜它卻不這麼覺得,以後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張朗頓時苦了臉,看了看謝林懷裡的臭臭,嚷道:“不會真的吧?那我該怎麼辦?”
一想到以後臭臭動不動咬它幾口,或者什麼時候突然朝他放個臭屁,張朗頭都大了。
臭臭卻只是憨笑著,一副像在呆的傻模樣,倒似乎年尹和張朗所說的全然跟自己無關。
而謝林卻覺得應該沒年尹說得那麼嚴重,看臭臭剛才的表現,倒更像是在開玩笑,況且當初年尹說不要管臭臭,甚至還懷疑臭臭跟蟲鬼有關,謝林自己也並沒有明確表示反對,臭臭如果有怨氣,也應該算上自己,更重要的是,正如張朗所說,臭臭當時都不知道在哪裡,又怎麼會知道是誰主張丟下它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雖然那些黑色蟲子已經逃走了,不過正因為它們逃走了,並沒有完全死掉,也不知道那蟲鬼什麼時候又會捲土重來。
謝林也忍不住問剛才那些黑色蟲子差不多損失了大半,那蟲鬼到底怎樣了,是不是還會再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