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動全身,如果稍不小心,便極有可能會弄壞這孩子的臟器,到時候孩子也是要當場死掉。
不過這還不是最棘手的問題,最棘手的問題是這肚臍上的牛毛不是說能去掉就去掉的,這牛毛就像是那野草一樣,就算現在將它們剪掉,到時候還會再次長出來,而且也正如那野草一樣,你將其剪了以後,它反而會長得更加茂盛,更加濃密,正如詩句所說的,野火燒不盡,chūn風吹又生。
當然,其實關鍵的就是這肚臍上的牛毛根本很難徹底去除乾淨,要想將其徹底去除乾淨,就得將孩子肚子裡五臟六腑上長著的發毛也給完全除掉,這牛毛才不會再長出來,就好像是那野草一樣,只有將其連根拔起,將草根都除乾淨了,它才不會再次滋生。
這樣就又回到了原先的問題,要想將肚子里長在那五臟六腑上的牛毛都去除了,可是非常的困難,而且也是非常的兇險。
所以要解這牛毛降,是要越早越好,越早長出的牛毛就越少,要除掉也越容易,時間拖得越長,已經長出的牛毛就越多,就越難去除乾淨,就像謝林他們眼前的這個孩子,肚皮上的牛毛都已經長得這麼多了,只怕牛毛早就已經佔據了他的五臟六腑,而且互相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複雜無比的網一樣,牽一髮而動全身。
也因此連葉夏都覺得棘手,沒有太多把握能夠解了這孩子所中的牛毛降。
聽了葉夏所說,謝林卻是眼睛一亮,問道:“那這些牛毛怕火嗎?”
“怕,這牛毛很容易引燃。”葉夏說道,面sè卻是變得有些怪異。
“那就好辦,我把這些牛毛燒了就是,他肚子裡的牛毛也一樣,應該不會傷了這孩子的。”謝林說道,頗有些自信。
不想葉夏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只怕沒這麼容易,你要直接燒掉這些牛毛,雖然很乾脆,但恐怕這孩子的五臟六腑也會被燒壞,孩子還是會喪命。”
“為什麼?!”謝林不由一臉驚異道。要知道以他目前的能力,就算在兩根糾纏在一起的草之間,將其中一根草燒掉,保全另一根草,也不是件難事。
所以他要燒掉這些牛毛,卻不傷孩子的臟器和身體,也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可葉夏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能夠做到把我的頭髮眉毛都燒光,卻不傷著我嗎?”
謝林不由怔在那裡,面sè怪異。
要知道聽起來倒似乎葉夏所說的更加簡單,但對於謝林來說,卻無法做到葉夏所說的,因為葉夏的頭髮和葉夏一體的,也屬於葉夏的身體的一部分,要將葉夏頭髮燒光卻不傷著葉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兩根糾纏在一起的草,它們雖然糾纏的厲害,但終究不是一體的,有不同之處,謝林就能夠鎖定其中一根草,將其燒掉,卻不傷著另一根。
而愣了愣後,謝林又面露驚異之sè,直直地看著葉夏,指了指床上的孩子:“你是說這些牛毛已經和孩子……”
葉夏立刻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些牛毛現在已經變成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就像他的頭髮一樣,你要將這些牛毛燒掉,也一定會傷著這孩子,尤其在孩子的肚子裡,這牛毛已經完全和這孩子的臟器糾纏在一起,幾乎不分彼此。”
聽了葉夏的解釋,謝林不由面露失望和無奈之sè。
他看了看謝林懷裡的戒戒,便又問戒戒本來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這牛毛降。
葉夏則是笑了笑,說本來這牛毛降就只有一種解法,而且這解法其實也是兇險無比,說著容易,做到卻是非常的難,所以在南洋那邊,在很多人眼裡看來,這牛毛降根本是無解的,一旦中了這牛毛降,就只有乖乖等死。
不像那羊毛蠱,解法倒是比這牛毛降容易多了。人一旦中了羊毛蠱之後,身上也會長出羊毛一般的毛髮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