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地,她開口:“天風不是去接你師父下山了麼?怎麼樣?”
如果真假王妃真的換過臉了,就算不是隱醫親自動的手,也一定知道是誰人所為,只要找到那個替她們換臉之人,假王妃的身份,不攻自破。
“師父不肯出關。”
一聽這話,華青弦哀嚎:“啊!那怎麼辦?”
“只能我或者阿玦親自上山去請了,不過,皇太后病成這樣,阿玦肯定走不開。”
“那怎麼辦?你屈尊降貴親自去請嗎?”
他笑,眸間寵溺無限:“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有什麼是我做不得的?”
“切,甜言蜜語我才不信。”嘴裡著說著不信,但華青弦滿眼都是欣喜,說到底,她也是個普通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喜歡聽這些情意綿綿的情話?
“我是真心的。”
“真心的還到處招蜂引蝶?”說著,華青弦腦中一亮,忽而便回想到了之前的對話:“靠!你想轉移話題,所以,天雨看不上那三個小子果然是因為你?”
其實,華青弦也不是真的吃天雨的醋,她也相信那丫頭是個明白人。最重要的是,天雨跟在夜雲朝身邊多年,要是夜雲朝和她有什麼的話,府裡也不可能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貴妾’,只是,到底是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喜歡總歸是件很讓人不放心的事兒,所以,她得適當的敲打敲打。
否認就是掩飾,他索性坦白:“阿弦,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也不是為夫的錯啊!”
關於天雨,她那點小心思夜雲朝不是不清楚,不過,做為蒼穹門四大暗衛閣主之一,天雨更明白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兒女情長對她來說太奢侈,所以這些年來她從未行差一步走錯一著。既然對方沒有點明,他總不好莫名其妙地去拒絕吧?更何況,他相信天雨的為人,不會做出令他為難的事情來。
半騎在他腿上,單手挑開他臉上的金色面具,華青弦纖白的指尖一點一點地刮在他臉上,即柔且輕:“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自然不是你的錯,可長成這樣還四處去招人的話,可不就是你的錯了?”
此刻,她垂著頭,黑玉般的眸子裡閃著狡黠的光芒,那點點星火,看得夜雲朝心猿意馬。成親以後,華青弦的長髮被高高地綰起,露出臉下優美的脖頸,順著那柔滑的線條往下,衣領處白生生的一片撩人的眼。夜雲朝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吐出的字眼火一般的熱:“阿弦,我發誓,我對你是絕對忠心的。”
緊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沉沉地朝下拖,她反抗,故意不讓他靠近:“是嗎?你沒有騙我?”
“當然,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摸摸……”
本來是夜雲朝捉著華青弦的手在摸自己的心口,可摸著摸著不知道怎麼地就調了個個,華青弦紅著臉將他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拖出來,罵道:“又想白天來……你個色胚……”
“真的?我真的是色胚嗎?”
“當然。”
“那我豈能辜負這兩個字?”言罷,冷眸半眯,夜雲朝身子向上一傾便狠狠捉住了她的唇,狂肆吸啃。
一時間,如被電流擊中,華青弦渾身一顫,心底緊繃的弦兒剎那斷裂,強烈地掙扎著。每個男人內心深處都有一頭**之獸,一旦被喚醒,無論這個男人多麼英明神武,多麼英雄蓋世,一旦大腦被荷爾蒙把持,理智都會為**讓路。哪怕冷酷霸道如某門主某將軍某國舅爺,一旦動了那樣的心思,照樣兒是個邪惡又騷情的男人。
瞬間,疾風驟雨。
華青弦腦子暈眩得都快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