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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之罪’滿門屈死。

聽說從那之後,攝政王便會在洪家滿門的祭日拎著一壺酒上山懺悔,這一懺就是十年,從不間斷。

氣息已不穩,但攝政王口氣依然強勢:“本王沒有內疚,本王只是去看看老朋友。”

“老朋友?”挑眉而向,駱惜玦陰冷的眸子染了霧氣一般,叫人看不分明:“那假如老朋友有所託,王爺會否出手相助?”

虎目微眯,攝政王終於正神看了駱惜玦一眼,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一般:“你到底想說什麼?”

“洪妃的兒子,沒有死。”

“……什麼?”

聽到最後的三個字,攝政王握在手裡的奏章咚地一聲掉落在地。那奏章似長了眼,一骨碌滾向駱惜玦,竟好巧不巧停在他的腳邊。駱惜玦虛眼看向奏章上那批紅的小字,只覺得那紅色的線條,漸漸在他的眼中化成了一絲絲的血。他甚至都快聞到那腥臭之氣了。

長抬微抬,淡定自若發拾起地上的奏章,兩手合力卷好,遞向攝政王之時,他落落又語:“若皇上那邊瞞不下去了,王爺,您覺得二皇子有沒有資格和恭王雍王一較高下?”

激動的心情,排山蹈海,攝政王幾乎有些語不能持了:“長幼有序,自然有資格,況且,洪妃薨後先皇已追封了貴妃之稱,是以,二皇子若還在世,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有資格的皇位繼承人。”

如果二皇子真的還活著,就算皇上真的命數已盡,他也不至於這麼快被夜雲朝扳倒。想到這裡,攝政王眸光大亮,再看向駱惜玦之時,目光已熱切得多。

“是嗎?最有資格的皇位繼承人?”原來,有些本錢一直在那裡,只是他從來沒有用心去利用,現在,是時候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了。

“神醫知道二皇子的下落?”

微眯了眼,駱惜玦笑得雲淡風輕:“自然知道。”

“他在哪兒?”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聞聲,攝政王虎目圓瞪,竟是半晌都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駱惜玦是洪妃之子,當年的二皇子夏修玦?

——

小顏回來了,是夜雲朝光明正大地從‘宮裡’抱回來的。當初丟的時候是從宮裡丟的,現在又從宮裡抱回來其實也很正常。只是,丟是兩個孩子,回來是一個孩子,大家自然也就覺得奇怪了。

府里人七嘴八舌地問了一些孩子們的事,夜雲朝也一一找到理由應付了過去,雖然眾人依然覺得孩子消失了這麼久還能抱回來很不合情理。可夜雲朝都這麼說了,誰又敢多說一個不字?

看到小顏健健康康的樣子,將軍夫人一時喜一時憂。

喜的是孩子至少回來了一個,憂的是偏偏回來的是個女娃娃。無論小羿是不是夜雲朝的孩子,只要記在夜雲朝的名下,也能替將軍府撐起一片天,可若是連男丁都沒有,那就徹底沒希望了。

想到這裡,將軍夫人的眼光又不自覺地落在了華青弦的肚皮上,這調養也調養了幾個月了,這一次雲朝也回來了,要是還可以生,該有動靜了吧?

“郡主,最近那些藥你還喝嗎?”將軍夫人笑得很和藹,華青弦心頭卻咯噔一響,又來了。

眯了眼笑,華青弦的態度很端正,很像個端莊的兒媳婦:“喝著呢!”

“覺得好點沒有?”

華青弦似是有些害羞,只小聲道:“娘,相公才回來,好沒好點,我也不知道啊!”

生孩子這種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生出來的吧?且不說她這身子骨還沒完全調好,就算是調好了,夜雲朝這才回來睡了一晚上,這也看不出個啥啊?問她好不好?要讓她怎麼回答?

“娘不是那個意思,是說你自個兒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