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白,還讓他的侍從汙了奴婢的身子……”言至此處,錦瑟的眸底閃過一絲寒心的冷芒:“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沒有和別人通姦,沒有……”
聞聲,王妃不也不相信,也不說不相信,只扭了臉又看向被綁在另一邊的三碩和四碩,幽然問道:“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
犯下這種事兒,還是在王府裡,三碩四碩也知道活命的機會不大。但柳側妃在他們過來之前已給他們透過氣了,就算最終保下他們兄弟二人,也會保下他們的家人和孩子。
最終是不會有好下場了,至少不能拖累家人,三碩一咬牙,激動道:“王妃,這賤人說的不對,她就是和小的兄弟通姦,和小的通姦,她是心甘情願的,可不是俺們兄弟強迫她。”說著,三碩似是怕眾人不信,又粗野道:“這賤人可騷了,原是隻和俺兄弟有一腿,可她嫌一個人不滿足,才讓俺們兄弟倆一起……”
話到這裡,眾人的臉色劇變,有相信的,自然也有不相信的,王爺的臉色複雜,王妃卻仍舊一臉怡然。那三碩見自己說話沒讓王妃動容,心中正駭,四碩也出聲反駁道:“王妃,俺哥說的是實情,這賤人滿口胡言,可是信不得。”
聽他們這麼顛倒是非,錦瑟氣得全身都抖了起來。被辱已是無顏苟活,若是被這兩人說成是和他們一起私通,就算是她死了,也只會落到一個亂葬崗上被野狗啃食的下場。
眼淚直落,錦瑟失聲痛嚎:“王妃,他們才是滿口胡言,事情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沒有……”
她是要被冤死了,她是要被冤死了啊!
從未如此後悔自己跟的主子是莊覓珠,就算是跟著雲秋水那樣沒名沒份的主子也不至於會招來這樣的禍事吧?她的清白已毀,就算是死後也不得好好安葬,這已經夠慘了,為何還要汙她勾人偷漢?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鬟,她不過是忠於自己的主子,她錯了嗎?她錯了嗎?
那四碩見自己所說起了些效果,頓時更來勁兒了:“小的說的都是實情,還有如夫人,是她寫情詩勾引六爺,六爺才來了沁園,可事情鬧大瞭如夫人才下了狠手對六爺,六爺才是冤枉的。”
四碩說話的當口,柳側妃已無情地將‘情詩’拿了出來,有丫鬟接過遞到了王妃的手裡,她看了一眼,交到了王爺的手裡。
“莊覓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話自然是有的,只看王妃您肯不肯聽罷了。”
說什麼?她還能說什麼?
自己衣衫不整地被眾人看到,還有華青安傷殘成那個樣子,她能說什麼?就算是說她是被辱的又如何?她總歸還是傷了華表安,總歸還是走上了最不該走上的這條路。就算王他相信她,所有人都相信她,可她傷了華青安是實。別說王爺不會保她,就連老夫人也……
如果老夫人想保她,一定會過來坐鎮,可老夫人躲在潤安居里頭也不肯冒一下,她,又還有什麼指望呢?
她說得那樣不甘,卻惹來王妃會心一笑:“就算是將死之人,也會有申辯的機會,這個機會,本妃也給你,說吧!”
王妃知道,像莊覓珠這種女人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會服輸的。她的傲氣,她的自尊,還有她的智慧,總能一次一次助她安全渡過危險期。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雲秋水打了她的七寸,將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都剝離了,所以,她的鬥志已然被磨滅,現在的她,已再不足為俱。
但,她還是想給她一個聲辯的機會,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