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到‘胸’有成竹。
她是錯得有多離譜?怎麼會以為華青弦還是那個沒頭腦的小郡主?
“既然這樣,我也可以無所顧忌地說話了。”說罷,莊覓珠又澀然一笑:“只是,從哪裡開始說起呢?也許,應該從你與人‘私’通的那件事說起。”
提到六年前那件舊事,祠堂裡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瞥向了華青弦。在這裡的人,除了心知肚明的那幾個,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小顏不是她親生的。所以,大家都摒了氣在看著華青弦,只覺得這種時候被人撕開這種傷口,實在是很沒面子,很丟人。
‘唇’,微勾。
華青弦不理眾人各自不一的眼神,只清清楚楚地說道:“你很清楚,我從來沒有與人‘私’透過,都是你在陷害我。”說完這話,華青弦似又想到了什麼,又笑意柔柔地問道:“我也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那一天你並沒有去公主府的宴會不是嗎?‘藥’,是怎麼下到我的茶水裡的?”
沒有否認這一點,莊覓珠只是微微閉了眼,反問道:“郡主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到?”
“真的是小姑姑?她在我的茶水裡下了‘藥’,然後,眼睜睜看著我被別人帶走而置之不理?”她早就猜到這事兒和華盛雅脫不了干係,可事情都過去了五六年,想查什麼也查不到,除了從她們這些當事人的嘴裡撬出事實,她再沒有其它的辦法。
不過,讓她很欣慰的是,雖然真相來的晚了點,但到底還是讓她知道了。冤有頭,債有主,誰做的事誰就得承擔後果,華盛雅不是還在王府裡等著看戲了,哼!這戲,還真就有得她看了。
“你怎麼逃掉的?”她問得直接,問完還撇了撇嘴:“吃了那種‘迷’‘藥’,你不可能被男人帶走還能全身而退。”
華青弦微微一頓,笑了:“那是因為,六年前帶走我的那個男人,叫夜雲朝。”
“……”
什麼?六年前華青弦吃下那種‘藥’後,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夜雲朝?
想到這一點,華青弦也是無比的慶幸,還故意道:“這都是天意啊!他帶走了我,卻沒有毀我清白,還給我吃了解‘藥’,再把我扔回王府裡。”
雖然嘴上說的輕鬆,可回想起這一段來,她也不得不為夜雲朝點個讚了。那樣的情況下,笙華郡主也長得不錯,夜雲朝當年都能坐懷不‘亂’,還真是君子得令人髮指啊!不過,也幸好他有這種情感上的‘潔癖’,不是他中意的‘女’人他不碰,如若不然,將軍府裡那十二隻……
萬幸啊萬幸!
“竟是這樣,真是天意難違!人爭不如。”
原來她一早就註定了要輸,可她偏偏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莊覓珠想笑,卻發現自己完全笑不出聲,只能機械地扯動著‘唇’角,試圖讓自己的表情變得輕鬆一些。可就是她這種沒心沒肺的笑意,生生地刺痛了攝政王的眼。
‘啪’地一聲,攝政王手中的茶碗落地,砸在她莊覓珠的腳邊,濺開了一圈溼痕。
“你,你居然這麼害阿弦?”
很多事情,攝政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是裝的完全不知情。可唯有這個六年前的真相,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他的身邊養了這樣的一群毒‘婦’,他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還為了這種事將自己一手呵護著長大的掌上明珠沉了江……
這種錯誤若未被撕開在眾人面前,他也可以裝做什麼也沒發生,可是……攝政王怒不可遏,若不是顧著身份,只恨不得當場就掐死莊覓珠。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