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事,早晚都是要收拾的人,那就一次‘性’解決得徹底好了。也不枉她和雲秋水設了那麼久的局,一步一步將她們套下這深坑裡。
這一次,她不會再手軟,害過她的人,誰也別想逃出這個坑。
“看就看,反正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
呵呵呵!這座王府裡應該還沒有什麼人配得上這四個字。
“泌蘭,去把祖母請來,這種事情,祖母也應該過來聽聽才是。”
聲落,有清脆的珠簾聲響起,眾人回頭,卻見一臉鶴髮的華老太太徐徐走了進來。不待眾人有所反應,老太太一嘆:“不必請了,我來了。”
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不願面對這樣的四分五裂,所以老太太才不肯過來聽,不肯過來看。
可獨自在潤安居里想了許久,老太太還是改了主意,既然王府是在她手裡壯大起來的,就不能敗在她手裡,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她就要來盯,她就要來看。也順便看清楚這屋裡有多少壞蟲頭子想蛀倒這個家。
王府不能‘亂’,至少,不能‘亂’在她手裡。
——
所謂的證據,不外乎物證和人證兩種。
莊覓珠的話只是一面之詞,就算她說的是實話,只要找不到證據柳側妃就能再次躲過一劫。可是,饒是柳側妃再腦‘洞’大開,她也絕不會想到,會再一次見到那位替華青弦把出喜脈的何醫正。六年前,這位何醫正已被她打人滅了‘門’,他若能回來,除非是鬼。
是以,她很清楚這個何醫正是假的,可她卻無從駁辯,也無從證明。理由同樣是上面的那個,沒有證據。
何醫正被帶到柳側妃面前之時,‘露’出了一臉怒容,他不顧王爺和王妃還高位在座,也不顧老太太還神容虛弱地歪在太師椅上,上前便掐住了柳側妃的脖子:“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還我全家人的‘性’命來。”
“放手,放手……”
沒想到這何醫正這麼‘激’動,華青磊和華青落幾乎同時上前將他架了下來,柳側妃被搖得雲鬢散‘亂’地倒地上,神容驚恐地看著這個男人,嘴裡想說才能,卻只能勉強發出刺耳的咳嗽聲。
那何醫正雖被人強行拖開了,但已是老淚:“六年了,六年了啊!老夫日日夜夜都想看你的下場,老天不開眼吶!你居然還是活的如此風光……”
一陣哭天嗆地之後,那頭髮已‘花’白的老頭兒半跪在地上,雙膝著地朝華青弦爬過來:“郡主,郡主……老夫對不住您,對不住您啊!”
很滿意這人的表演,華青弦也正‘色’道:“何醫正,我請你來不是為了要聽你這一聲對不住的,當年的事,側妃說她問心無愧,你怎麼說?”
一聽這話,何醫正咬牙切齒:“郡主,這個狠毒的‘女’人怎麼可能問心無愧?她才是慕後真兇,她才是心如蛇蠍啊!”
華青弦清了清嗓子,又道:“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父王母妃卻不知道,何醫正,可否麻煩你將當年的事情都對我父王母妃重新說一遍?”
素來,華青弦都是叫攝政王父親,叫王妃母親。
可彼時,她卻叫的是父王和母妃,華青弦是個黑白分明的人,單從這些細微之處,就能看出來她對某件事的態度。那何醫正一聽這等方面,忙的點頭。
“要說的,一定要說的。”
說著,那何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