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了衛所軍械庫,裡面儲存的武器竟然有些已經生鏽……!”
喬明堂連忙稱是,卻並不多說。
徐從陽淡淡道:“老夫也知道,衛所軍那邊,你不好chā手,但是你終歸是一道總督,有些事情還是要看上幾眼的。若不是這次巡查,老夫倒是想不到各衛所的武器竟然成舊到如此地步,這一個冬天,衛所軍將士們的衣裳也大都破舊的很,若真是陡然開戰,這樣的軍隊如何能夠抵擋住虎狼之敵?”
喬明堂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道:“多年沒有戰事,想來是衛所軍那邊疏忽了。”
徐從陽搖搖頭,道:“你也不用說這些場面話。國雖強,好戰必亡,天下居安,忘戰必危。衛所軍乃是我大秦武功之根本,不可有一日懈怠。”頓了頓,嘆道:“老夫也明白,近幾年朝廷的軍費一再削減,致使各道軍費緊張,武器裝備也都長期沒有更換,不過……飯食也不能都要向朝廷伸手。聖上任命你們這些總督打理一方,也就是要讓你們幫著朝廷分憂!”
喬明堂忙道:“大學士教訓的是,下官必將銘記在心。”
“軍械庫裡的兵器,雖然成舊,但是你們完全可以阻止人手重新淬鍊打磨一下。”徐從陽皺起眉頭:“滿庫成舊的兵器,看著像什麼樣子?”頓了頓,壓低聲音道:“老夫這次是光明正大地巡查衛所,各衛所也未必沒有掩人耳目之事發生,但是老夫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有人吃空餉、扣軍餉、盜軍糧,朝廷是絕對不會輕饒!”
喬明堂恭敬道:“羅指揮使統管一道衛所軍,他做事勤勉,想必不會做出糊塗事。”
徐從陽端起茶杯又品了一口,終於問道:“孫寅虎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孫寅虎是神衣衛的百戶之一,通州黑水山事件之後,孫寅虎已經秘密前往通州調查。
喬明堂聽徐從陽問起,眉頭微緊,搖頭道:“回稟大學士,孫百戶至今沒有絲毫訊息傳回來,而且……這邊已經無法聯絡上孫百戶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誰,孫寅虎突然失蹤了?”徐從陽眉頭皺起:“孫寅虎乃是神衣衛百戶,做事謹慎周密,便是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也該回稟一聲……如今都快一個月了,為何沒有絲毫訊息?”他只覺的其中大有古怪。
喬明堂神sè凝重道:“下官也是心存疑huo。”
徐從陽沉yin片刻,終於冷笑道:“難道那通州還是虎巢狼xue不成?”向喬明堂道:“喬總督,明日老夫便啟程親自前往通州,老夫倒要看看,通州到底有多深的水。大批的武器裝備突然轉移,竟然不能lu出一絲形跡,那幫刁匪當真能通天徹地?”
喬明堂忙道:“大學士,一切還是等孫百戶傳回訊息再說,通州此次乃是大案,便是孫百戶,恐怕也要huā些時間!”
徐從陽皺眉道:“難道孫寅虎一直沒有訊息過來,咱們就一直等下去?對了,還有那個趙廣慶,聽說此人有些能力,如今通州遍灑羅網,他怎地也連一絲線索都沒找出來?”微一沉yin,才道:“那批兵器固然觸目驚心,但是那幫luàn匪的來歷,卻也是一定要查出個水落石出……!”
喬明堂yu言又止,似乎有什麼想說的,卻沒有立刻說出口,徐從陽瞥見,淡淡道:“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來!”
喬明堂這才起身,走到徐從陽身邊,低聲道:“大學士,下官有一事卻要向大學士稟報。”
“你說!”
“兩個多月前,下官內人回孃家省親,返回之時,卻遭到一批水匪綁架,好在老天有眼,最後只是有驚無險。”喬明堂神情凝重道:“而上一次圍剿黑水山,事後卻發現,黑水山的luàn匪似乎與綁架賤內的水匪是為一黨!”
徐從陽顯出驚訝之sè,道:“還有此事?”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