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所言甚是。”琉璃此時已經詳細畫出來,楚歡豁然明白過來,“還有它的嘴,唔,夫人,如果不仔細看,這隻蒼鷹稀鬆平常,可是經你解釋,看來這隻蒼鷹畫的很不協調。”只覺得琉璃在這片刻之間,就能看出這幅畫作的破綻,忍不住讚歎道:“夫人真是聰明絕頂。”
“公傅過譽了。”琉璃輕聲道:“家父曾經馴養過一隻這樣的蒼鷹,所以蒼鷹的習性,我略有所知,這隻蒼鷹飛翔之時,幾處地方都是不協調,所以能夠看出有些破綻。”
楚歡笑了一笑,隨即皺眉道:“夫人,這又代表什麼呢?”
琉璃搖了搖頭,也有些疑惑,楚歡卻已經伸手在那數點交集之處摸了摸,按了按,也不知道這畫卷之中是否藏有什麼東西,仔細檢查了幾遍,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張畫紙,並無什麼特別之處。
琉璃卻是將那首詩詞重新輕讀了一遍,秀眉蹙起,顯然也是難知其中的意思。
“公傅,藥翁已經過世,咱們還是先將他老人家安葬,入土為安吧。”琉璃看著已經逝去的藥翁,黯然神傷。
楚歡點頭稱是。
祁宏和田候都已經將自己的部下調上來,在藥谷四周仔細搜尋,卻是一無所獲,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天色漸晚,楚歡令人將藥翁入土下葬,琉璃親自為藥翁製作了令牌。
夜色降臨,藥谷雖然寧靜,但是那死一般的寂靜,卻帶著危險的氣息,藥翁即死,楚歡倒是親自在藥翁的屋內仔細搜找了一遍,希望能夠發現有用的訊息,便是那為數不多的藏書,也大致翻看了一遍,確實沒有找到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
楚歡倒是不願意在這藥谷之中多留,勸慰琉璃,希望帶上那幅畫作,連夜離開藥谷,回頭再仔細研究這幅畫,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琉璃夫人顯然也知道在這藥谷之中多留無益,眾人收拾了一番,楚歡甚至令人將藥翁那些藏書都收好帶走,回去之後,再仔細研究。
一行人出了藥翁的院子,夜郎星稀,眾人都是無話,忽見得琉璃忽然停住步子,楚歡過去,輕聲問道:“夫人,怎麼了?”
琉璃夫人美麗的眼眸子顯出光芒來,道:“公傅,我……我好像明白什麼了!”不等楚歡說話,已經問道:“那幅畫呢?”
那幅畫在田候手中,急忙呈過來,琉璃接過畫卷,吩咐道:“田統領,你們都在外面等候,公傅,你隨我來。”看上去頗有些激動,快步往那院子折返過去,楚歡接過一支火把,也吩咐道:“你們都留下,小心戒備。”舉著火把,尾隨琉璃迅速過去。
琉璃推門而入,楚歡已經找到屋內的油燈,點上了燈火,琉璃已經回過頭,問道:“公傅,今日這幅畫,是否就是掛在此處?”
楚歡上前去,找到牆壁上的掛釘,從琉璃手中加過畫卷,重回懸掛了上去。
琉璃十分利索地重新拿出筆墨,蘸墨之後,將袖子微微捋起一些,顯出欺霜賽雪的小臂,見到畫卷有些傾斜,向楚歡道:“公傅,勞煩將這幅畫掛正一些,不要有絲毫傾斜!”
楚歡心知琉璃已經找到了蛛絲馬跡,全力配合,小心翼翼將花捲掛正,琉璃確定畫作並無問題,這才上前,毛筆從那之前已經標好的交集點開始,順著方向,毛筆蔓延下去,順勢而下,自畫作開始,毛筆慢慢畫過牆壁,一直延伸到牆根處。
楚歡正好奇間,琉璃已經抬起頭,道:“公傅,你的刀是否能用?”
楚歡拔出血飲刀,靠近過去,問道:“夫人要用刀?”
琉璃已經指著地板上的一處地方,道:“公傅能否用刀撬開此處,如果琉璃猜得沒錯,在這下面,應該可以找到一些東西。”
楚歡明白過來,“夫人是說,畫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