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地面上也是以木板鋪就,契合無縫,十分的嚴密,如果不是琉璃提醒,楚歡還真是想不到這木板下面會有異樣。
他握著血飲刀,在琉璃標記好的地方,血飲刀在木板上劃出了一個正方形,他這血飲刀削鐵如泥,區區木質地板自然是不在話下。
將劃開的木板撬開,便即出現一處缺口,琉璃已經舉著油燈在旁,燈火之下,兩人看向裡面,隨即互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的眼眸子裡看到了激動之色。
缺口之下,當真是另有玄機。
“這是……輪盤!”琉璃輕聲道。
缺口下面,當真是輪盤,只是這輪盤很為奇怪,四道木圈層層套著,在這四道木圈上,每一道木圈的周泉,都是雕刻著一圈字跡。
楚歡伸手碰了碰最外面的一道木圈,卻是驚訝地發現,雖然看似是輪盤,但是最外面的一道木圈顯然是被固定住,動彈不得。
“夫人,這最外面的輪盤動彈不了。”楚歡抬頭看著對面的琉璃,他此時與琉璃正面相對,兩人都是俯身在缺口邊上,琉璃一隻手握著油燈,身體前傾,楚歡這一抬頭不要緊,幽香之間,卻是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竟是一眼便看到了一道深深的溝渠。
原來琉璃夫人身體前傾,衣襟自然是往下垂,領口便張開了一片,胸口那兩團雪白豐膩的圓球擠在一起,白膩賽雪,當真是春光大洩。
楚歡看到那一對迷人的雪峰,愣了一下,眼睛一時移不開,琉璃卻是輕聲道:“裡面的三道木圈呢?它們能不能活動?”說完之後,沒聽到楚歡答覆,不禁微抬頭,看到楚歡神情有些古怪,眼睛正愁著自己,怔了一下,順著楚歡目光往自己胸口看過去,瞬間明白什麼,那張雪白的臉頰頓時緋紅一片,急忙用手拉緊衣襟,低著螓首,一時間卻不敢抬頭,羞澀無比,那羞人的模樣,當真是驚豔無雙。
楚歡見琉璃夫人遮掩了胸口,這才回過神,頓時大為尷尬,心想這下子當真是大失顏面,琉璃心中定然想著自己是個好色之徒,乾咳了一聲,也沒聽到琉璃剛說的話,問道:“夫人說什麼?”
琉璃手抓著胸前衣襟,似乎害怕春光再洩,只是輕聲道:“外面的木圈無法動彈,裡面三道是否可以?”
楚歡伸手去試了試,除了最外面的一道木圈,裡面三道木圈竟然都是可以活動,看著三道木圈都在轉動,楚歡疑惑道:“夫人,這……好像是機關。”
琉璃微微頷首,“應該是機關了,只是這機關有何作用?”蹙著柳眉,若有所思。
楚歡湊近看過去,只見到四道木圈上面都雕刻著文字,每一道木圈上面,都有數十個文字,他順著那些文字讀了一遍,卻發現很不通順,更是難明其中的意思。
琉璃沉吟片刻,忽地站起身來,舉著油燈走到掛在牆上的畫卷邊上,這一次不再去看畫,而是輕聲將那首頌揚周文王的《清廟》輕輕吟讀了一遍,碧眸閃動,若有所思。
“夫人,藥翁新作的這幅字畫,除了畫作,還有這首詩。”楚歡也是凝視著上面那首詩,“畫作咱們已經清楚他的意思,是為了指明輪盤所在的位置……這首詩,恐怕就與輪盤上的文字有關係了。”
琉璃道:“公傅說的極是,只是……這首《清廟》,與輪盤上的文字又有何干系呢?這中間藏著怎樣的玄機,真是叫人好生費解。”
她秀眉微蹙,微帶煩惱的模樣,嬌豔動人。
楚歡想了想,問道:“有沒有可能是什麼藏頭詩,或者藏尾詩?”
琉璃夫人輕聲道:“我也想過這一點,只是……輪盤只有四道,而這首詩有八句,如果真是藏頭藏尾詩,就多出了四句。”
楚歡道:“唔,這倒是有些對不上。”
兩人都是盯著那首詩,看了半晌,四下裡一片寂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