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太后道:“今日兒臣有些乏了,先行退席,還請母后代為照管,好好款待各位愛卿。”說罷起身離去。一干人等立即行禮,“臣等(臣妾)恭送皇上!”
待皇帝走遠,太后才重新招呼眾人落席,宴席之上氣氛明顯不若之前融洽,透著一份詭異。太后由於向皇帝提議立後一事沒成也心懷揣測:方才她觀皇帝臉色,看不出任何端倪,依她之見皇帝寵幸蕭妃是人盡皆知之事,且蕭妃既已懷孕,冊立之事本應順理成章,為何他卻隱晦不言呢?
臺下群臣的心思更是各異,以蕭妃父兄為首的一派自是目的未成,暗中思量日後推波助瀾之法;其他一些投機取巧的牆頭草之輩當然是打算日後得暗中窺探形勢,以皇上今日之表現顯然還沒有立後之意,日後他們必定要重新揣摩君心,切不要弗逆了聖意;餘下的一些忠義之臣則是暗暗鬆了口氣,那蕭氏一族本就樹大根深又心懷叵測,實在不宜再為虎添翼!
蕭妃也因為皇帝今日之表現大為窩火,但她卻並不氣餒。在她看來,靠著太后的蔭庇和腹中胎兒便能令皇上就範,只是此事尚需努力,現在還不是時候而已。然而一定要快!否則等孩子出生,倘若是皇子還好說,若是個公主就再無迴天之術了。她重新審視了一遍各宮嬪妃,暗中認為現在能與之爭奪皇后之位的就只有寶妃了,隨即不著邊際的瞟了寶兒一眼
寶兒當然察覺得到簫妃再一次的將自己列為頭號勁敵,頓覺全身隱隱有些不適,不多久也就藉故離席了。
[正文:第二十九章 是愛還是霸佔]
自打昨晚從壽宴回到寶月宮,寶兒就將自己關在房中,不聲不響的,整整一天了,滴水未進,可把門外的碧兒、宣兒兩姐妹給急死了。
“娘娘,碧兒來給你送晚膳了”碧兒邊說還邊拍了拍門,但是屋內依然沒有動靜。兩姐妹便越發著急了,於是“吱噶”一聲,宣兒雙手運力猛的發於門板之上,門應聲而開。兩姐妹慌忙衝進屋內,直奔寶兒鳳床而去“娘娘,無論如何請你吃點東西,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啊?娘娘?你怎麼了?”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簡直把兩姐妹嚇得六神無主。只見寶兒雙眼圓睜卻絲毫沒有焦距,碧兒使勁兒的搖晃寶兒,“娘娘,你怎麼了?怎麼了嘛?您可不要嚇我們啊!嗚、嗚……”
宣兒用手探了探寶兒的鼻息“碧兒,娘娘她、她、她,她沒有呼吸”頓時猶如晴天霹靂,碧兒身體明顯的晃了一下,隨即便冷靜下來,也用手探了探寶兒的鼻息,恩?是沒有呼吸。可怎麼面板溫熱的?“哼!別哭了,宣兒,有人想裝死來嚇我們,不理她了,真是好心當了驢肝廢,讓她一個人玩吧!走,我們懶得理她了。”說著拉著宣兒就要離開。
說是遲那是快,寶兒從床上一躍兒起,兩隻手利落的分別拉住兩個丫頭,“哎呀!瞧你倆,真是小氣,跟你們開個玩笑,還跟我置氣啊?”寶兒慌忙賠笑道。
“回寶妃娘娘,你這叫開玩笑嗎?從昨晚御花園回來之後你就關在這屋子裡面連個屁都沒放一個,一撥撥的宮女、太監給你送膳食你連門都沒讓他們進,要不是我和宣兒硬闖進來,你打算要作繭自縛到什麼時候?喝!這也就罷了,居然還裝死來嚇我們,你自己看看把宣兒嚇成什麼樣了?”碧兒甩開寶兒的手,將臉也轉向一邊不予理會她。
寶兒看著宣兒還梨花帶淚的小臉也心生愧疚,“那對不起了嘛,我以後不敢了。”
宣兒也來了勁,手一使勁便將寶兒的手甩開,又移開了一步,瞪著寶兒“是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你要嚇死我們才罷休嗎?哼!懶得理你!”
“啊?啊?你們還真反了不成?我可是娘娘呢?在這裡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