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不過,唯一得出一點的就是,辰飛完全對她消除了懷疑,言談間更加自然和無所顧忌起來。
這算不算是莫名其妙撞了大運。
面上不動聲色,暗下琉月也揣摩了不少。
死士,不是她的,也不是軒轅澈的,這是誰在給她背黑鍋?
她相信,那日絕對只有她一個人進了那密室,周圍肯定沒有其他人。
看來,有人在背後看著她呢,這是在幫她。
幫她?誰會幫她?難道是雲召?
閒暇時候,言談間幾次機鋒暗藏,雲召卻好像沒聽懂一般,完全的胡攪蠻纏,或者就是一問三不知,一絲風聲不露。
琉月見此也不多問,只是暗裡更加留了心。
這時間如水一般的溜走,大婚的日子是越來越近,辰飛給琉月派了很多的下人,整個驃騎將軍府是熱熱鬧鬧,人流穿梭不息。
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
唯獨琉月冷著個臉,府里人這麼多,軒轅澈這兩日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連人影都沒看見,真是不爽。
不過,她向來一張冷臉,別人也沒發現任何的不妥,依舊是高高興興,忙忙碌碌。
這日,天色難得的好。
天空藍的好似綢緞,一絲雲絲都沒有。
那暖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舒服極了。
“我說兄弟,我發現你這兩天不一樣了。”大街上,雲召抱著琉月的瑤琴,邊走邊扭著眉頭看著琉月。
引蛇出洞2
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但是就是不一樣了。
看在眼裡,感覺更加的舒服,只是就不知道是那裡讓琉月變的更加的舒服,說不出來的感覺。
琉月揹負雙手走在前面,聞言掃了眉頭扭的好似麻繩的雲召一眼,不一樣,她那裡不一樣了,這人眼神有問題,懶的理會他。
今日,去三王府辦了點事,出來正好碰上一臉青紫,疤痕遍佈的好似在他臉上紮了根的雲召。
雲召見琉月不理他,不由摸了摸眉頭,再度細細的打量。
琉月任由雲召打量,無視。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的很。
“琉月。”正行走間,一輛馬車唰的停在了她的身前,馬車簾子掀開,辰飛朝琉月點了點頭。
“走,去看好東西。”
琉月聽言也不多話,抬腳就朝馬車上邁去。
雲召在身後見此,一扯琉月的衣袖,笑的滿臉討好的看著轉過頭來的琉月道:“你朋友啊,帶我去,帶我去,我也去瞧瞧什麼好東西。”
辰飛側頭看見一臉傷痕累累的雲召,不由微微一笑,他早聽說過這個人,一直跟在琉月身邊的跟屁蟲。
無事生非,每日不是眠花醉柳,就是跟人吃醋打架。
打贏了,還得意洋洋的扔出一句,我是驃騎將軍當朝駙馬的兄弟,不服氣找我兄弟去。
惹的許多的王孫公子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氣。
天下第一高手的拳頭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何況這驃騎將軍現在正吃香,何必為了點香粉胭脂得罪了他。
因此,還真沒人找上琉月的門來。
現在看來琉月還真不知道他這兄弟做了什麼,不過,就是這樣無大腦的人,他才喜歡。
朝廷中拉幫結派的人多了,琉月獨善其身站在他身邊就好。
因此下,辰飛微微笑了笑道:“好。”
引蛇出洞3
雲召一聽不待琉月發話,立刻擠上車去,一巴掌拍到辰飛的肩膀上笑道:“夠兄弟。”
辰飛被打的身形一晃,笑著搖了搖頭。
琉月見雲召要跟,也就讓他跟,當下兩步上了馬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