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深深的嗅了一口茶香:“好東西都給你,把我們晾一邊,你家護衛還真是不大方。”
琉月聽是軒轅澈讓送來的,當下伸手接了過來。
一邊扭頭四下看了一眼:“澈,人呢?”
自從她早上醒來就沒見到他,這人跑哪裡去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食物中毒,但是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不是他,心裡總是不舒服。
“去牙城了,據說那邊有小股兵馬叛亂,他殺雞儆猴去。”歐陽于飛回答的很是輕描淡寫。
眉間微挑,小股勢力叛亂,何須軒轅澈親自去殺雞儆猴,流川那些人是擺設不成?
雲召見琉月皺眉,眉眼微動碰碰琉月的手,岔開話題道:“快喝,涼了味道可就重了,這茶不能涼。”
環環相扣8
琉月聽言也沒起什麼心,端起就飲了一口。
一口血花茶順喉而下,琉月眼神突然微變。
端著杯子輕輕的嗅了幾下,琉月突然眉間一蹙。
抬頭看著歐陽于飛和雲召,緩緩的道:“好重的血腥味?”
“血花茶,血花茶,自然是以血為茶引,萬金難求的好東西。”歐陽于飛揮舞著摺扇,看著琉月笑道。
“什麼血?”琉月盯著歐陽于飛。
“鹿血。”歐陽于飛回答的相當順口。
“你這兩日吐了些血,鹿血最補,你家護衛就給你用上了。”雲召見此也插了一句。
冷冷的掃了眼歐陽于飛和雲召。
琉月突然抬頭看著面前一樹的火紅石榴花,紅的似火,紅的妖豔。
剛才看見還不覺得,此時卻紅的刺眼。
五指握緊了手中的玉碗,琉月看似漫不經心的道:“歐陽于飛,雲召,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聲音很平淡,就好像問的並不在意。
但是那裡面隱藏著的尖銳氣息,卻讓歐陽于飛和雲召心中一滯。
他們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琉月這話時什麼意思?
愣歸愣,兩人反映也快,歐陽于飛立刻笑了起來道:“喔,說說我有什麼好瞞你的?”不答反問。
琉月沒有回頭,只伸出二指一夾,一朵開的正燦爛的石榴花落在琉月的手裡。
手指微動,花瓣飄落,飛雨而下。
“那就最好。”淡淡的聲音很淡,很淡。
但是這炎熱的氣候,卻也沒掩飾住它的冰冷。
環環相扣9
不經意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雲召突然笑眯眯的看著琉月,開口道:“兄弟,這天辰和雪聖國的邊界問題和稅法,通商,貿易,等等問題。
你們家護衛可是讓我找你,說,這問題只要你同意,他沒意見。”
琉月一聽頓時抬眼掃 了雲召一眼,這個問題怎麼要她來談。
“澈要你跟我談?”指尖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碗,琉月問的很淡。
“是啊。”雲召回答的落地有聲。
“好,請。”一好字落下,琉月態度一變,一伸手就以主人之尊邀請雲召朝大殿方向行。
申請很淡,很穩,完全看不出來琉月在想什麼。
對視一眼,歐陽于飛和雲召再度交換了一個眼色,奇怪,琉月居然答應的這麼爽快,而且並不問她昏倒前的異狀。
隱藏去眼底深處的波動,兩人按捺下心中的異樣,跟著走上了前去。
溫淡的陽光斜斜從空中灑下,為三人身後拖曳出長長的影子。
天色很快就沉了下去。
月宮取代金烏,高高的懸掛於半空,灑下一地的銀白月光。
“血蓮子。”晚膳時分,琉月看了眼自己面前擺放的那碗血蓮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