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遲疑,直奔谷中而去。
凌寒一邊走,一邊觀望。只見谷內草木幽深,野花搖曳,只是靜的有些離奇。
待行了能有半個時辰,又到了那個飛天炮仗的所在。
可是,還是空無一人!只有那炮仗孤零零的躺在路邊,白煙緩緩升起。
“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敢消遣老子!”那個脾氣暴躁的黑衣人有些急躁。
“莫非這是個圈套?”廖泉道“一路上除了樹木,連個活物都沒有見到!一定有蹊蹺!”
“廢話!”那個黑衣人道“傻子都知道有蹊蹺!”
廖泉很不喜這個魯莽的黑衣漢子,見他如此頂撞自己,也就默不作聲,心道: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去咬狗一口罷!
凌寒道:“諸位兄弟先不要著急,不如大家先稍事休息,靜觀其變!只是不要離群!”
眾人一路奔波,已是人困馬乏,聽聞此言,紛紛贊同,都開始原地休息。
正在此時,前面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鳥鳴聲,聲聲入耳,竟說不出的動聽。
眾人紛紛起身,不由自主的循聲而去!
山勢一轉,竟是一片平地,只是黑乎乎的,似乎剛剛被燒焦一般。
一隻喜鵲大小的硃紅小鳥正在那黑地中間鳴叫,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閃動翅膀,時而單腳跳躍。而那小鳥的旁邊,竟有一顆紅色的珠子,閃爍著淡淡的紅光!
“那是什麼?”一個弟子指著那顆珠子問道。
“我看定是個寶物!”一個弟子道。
眾人都站在焦土之外,都知道這島上的兇險非同一般,所以眾人都十分謹慎。
“會不會是這隻小鳥搞的鬼?”廖泉問道。
“你自己問問它吧!”那個暴躁的黑衣漢子道。也不知廖泉那裡得罪了他,只要是廖泉說話,他必定頂撞一句。
一個弟子按捺不住,邁進了焦土圈,但只是感覺,腳下的土地微微有點發熱,再無異狀。他膽子大了些,拿著木棍,像是要趕小雞一般,去轟趕那隻硃紅小鳥。
那小鳥見有人來,急忙一口銜起那個紅色的珠子,蹦跳著走開,竟沒有直接飛走,像是並不會飛翔。
那弟子一見這小鳥並無太大本事,一趕就逃,貪心大起,竟直追那隻小鳥。
凌寒道:“兄臺且慢,這小鳥似有靈性,千萬別傷害它!”
那弟子追得興起,凌寒的話竟充耳不聞。
那弟子追趕甚急,那小鳥幾次就要被那弟子的木棍擊到,總是在最後時刻閃過,就連那銜著的珠子,也幾次掉落在地,在那弟子剛要拾取的時候,那硃紅色的小鳥又閃電般的跑過來,將珠子銜走。
一時間,一人一鳥竟爭得不可開交。
那弟子急了,大聲道:“兄弟們,這珠子定是奇寶,快來幫我捉住那隻鳥……哎呦!”那弟子痛的大叫一聲。
原來是那隻硃紅小鳥被他追急,竟撲稜著翅膀,直啄那弟子的臉頰。
那弟子正在呼喊援兵,沒有注意這硃紅小鳥竟會反擊,臉頰竟被這小鳥啄了個小洞,鮮血直流,看樣子甚是恐怖。
這弟子吃痛,更加心急,揮舞著木棍竟是想至那小鳥於死地,呼呼生風,看樣子家傳的武學定有短棍的秘籍,只是對手是隻靈動的小鳥,這對付人的功法似乎作用不大,只是看著虎虎生威。
眾人見他連一隻不會飛的小鳥都拿不下,紛紛譏笑。只是凌寒,廖泉和那幾個黑衣人感覺並不是那麼簡單,一邊看著那弟子鬥鳥,一邊四處巡視,以防不測。
但四處除了是焦黑的土地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那弟子聽見眾人譏笑,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和那硃紅小鳥的倒顏色相仿,木棍被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