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鎮遠聽罷道:“只要是那位兄弟沒有死就好,老夫就帶他一起入城!”
於是,甄鎮遠吩咐手下之人,便開始將天寶藏在一個鏢車之中的箱子裡,隨後,他又讓人將這個箱子牢牢的綁緊,看起來就如其餘的鏢車一般無異。
甄鎮遠看了看凌寒道:“凌公子,你們不能都躲在箱子裡面,所以你與這位小兄弟都得偽裝一下!”
凌寒道:“能夠幫助凌寒進城,便是最大的目的,甄莊主請隨意!”
甄鎮遠遞給凌寒一見粗布的衣衫,叫凌寒換上。
凌寒便配合的換上了那件衣衫。雖然凌寒的真氣全無,並沒有真氣發出,但穿上這件衣服,看起來依舊有一種榮寵不驚的感覺,甄鎮遠看了心裡不由得暗暗讚歎。
隨後,甄鎮遠也給白朗偽裝成了趟子手的模樣,便高聲呼喚了“合吾!”一聲,招呼諸位鏢師前行。
眾位鏢師見幫主對凌寒這個小子似乎情有獨鍾,都有些嫉妒,但都知道,幫主做的一切,都是對眾人有利的,便靜悄悄的都不聲張。
一行人距離那城門並不太遠,越過一個低矮的山坡,眾人便看到了那風鈴城的城門。
凌寒有些緊張的看了甄鎮遠一眼,那甄鎮遠似乎看出了凌寒的憂慮,便寬慰道:“凌公子不用擔心,我們定會平安的進城!”
此時凌寒只得相信甄鎮遠所說的話,便道:“有勞甄莊主了!”
“什麼人,快站住!”風鈴城的守衛高聲喝道。
“這位小哥,在下是鎮遠鏢局的甄鎮遠,出入這風鈴城可是受過城主特批的!”甄鎮遠高聲道,隨後遞給那守衛一錠銀子,低聲道:“這些,給弟兄們喝茶!”
那守衛並沒有接甄鎮遠遞給的銀子,反而大聲道:“你要做什麼?要行賄麼?來人,這些人定是有問題,給我統統拿下!”
甄鎮遠沒有想到這個守衛竟然如此的固執,急忙道:“這位兄弟,且慢動手!在下與你們的上司墨守城可是至交好友,還請兄弟通融一下!”
那守衛高聲道:“別說是墨總管,就是廖城主親自來,也的一個一個檢查,才能進城,就這麼隨隨便便進城,不要再痴心妄想!”
甄鎮遠的額頭上冒出了虛汗,他真的沒有想到,今日的崗哨竟然會如此的森嚴,又不好忍氣吞聲,便大聲道:“若要檢查我的鏢隊,必須有廖城主的檢查令!若是沒有廖城主的檢查令,哼哼,那就別怪在下無理了!弟兄們,操傢伙!”
那些鏢師或是趟子手,聽到了幫主一聲令下,紛紛的拔出刀劍,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個守衛。
那個守衛見狀,忙道:“弟兄們,有人要闖關,快攔住他!”那守衛一聲令下,便又有二十餘名,全副武裝的守衛,圍了過來,並且紛紛抽出了明晃晃的兵刃,對準了鎮遠鏢局的每一個人,而且還有一隊守衛,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
甄鎮遠見狀,氣憤的道:“難道你們不聽廖城主的命令麼?”
那個守衛忽然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幽黑的令牌,朝著甄鎮遠晃了晃道:“這是沈莊的命令,叫我們嚴加查出沈莊的逆徒凌寒,沈莊主並告訴我們,若有阻礙我等進城,便可先斬後奏!不知這位什麼勞什的掌門聽清楚了沒有?若是再不配合探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甄鎮遠見那守衛竟然亮出了沈莊的令牌,便知道今日被查卻是難以躲避,只能祈禱,那些守衛不會發現藏在鏢車裡的天寶。
就在這時,天寶所在的車廂忽然發出了一聲呻吟,“哎呦!”聲音竟然是十分的大,不光是凌寒,恐怕就是那個守衛統領,都已經聽到了天寶的這聲呼喚。
果然,那個守衛眉頭一皺道:“什麼聲音,快去看看!”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全副披掛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