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般,也許早就被那些狼吃掉了。而白朗現在大仇已報,便不用再費心的偽裝,便露出了真性情。
凌寒不用多想,便知道白朗曾吃過多少苦頭,在沈莊之時,也是刻意的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原來只是為了這報仇雪恨的一天。
凌寒拍了拍白朗的肩膀道:“白朗,哦,不,廖天,你為什麼不和廖城主回去?”
白朗眨巴眨巴眼睛道:“還是……叫我……白朗,從今天起……廖天……死了!不回去!”
凌寒聽罷,頓時十分驚異,父子相認,難道不好麼?隨即又一想,白朗殺了全冠白,雖然說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報仇,但目前廖府的女主人卻是那全氏,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即便是白朗跟隨廖不凡回府,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那全氏會想盡辦法除掉白朗。
凌寒又想起了廖泉,渾身頓時冒出一身的冷汗,從廖泉對白朗的態度來看,廖泉似乎已經認出了白朗,但他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的親孃斬草除根呢?
或許是廖泉覺得白朗的記憶已經損傷,才沒有下手,看來,白朗的偽裝除了迷惑了身邊的眾人,也迷惑的最可怕的敵人。
凌寒忽然將白朗緊緊的抱住,而那白朗也順勢抱住了凌寒,凌寒只想用自己殘存的一絲力量給白朗一點點溫暖,而白朗也想讓凌寒知道,他們之間的情誼,已是融在了血液裡,靈魂深處。
“錢子,你怎麼樣?”院子忽然傳出一聲驚呼。
第五百一十九章 閒雲野鶴馭雙針
凌寒一聽是車神醫的聲音,急忙放開了白朗,朝著小院望去,只見馬神醫滿臉煞白,坐在原地大口的喘著粗氣,那根金針已是握在了手中。
馬神醫艱難的擠出了一絲微笑道:“兄長,我沒事,還可以!”
車神醫關切的看了一眼馬神醫,隨即道:“錢子,我們已經貫通了天寶的手太陰肺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陰心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手太陽小腸經,下面便是他的足太陰脾經、足厥陰肝經、足少陰腎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陽膽經、足太陽膀胱經,你還能不能撐得住?”
馬神醫喘息了兩聲道:“兄長放心,我還能行!”
車神醫道:“若是難以支撐,就不要用強,不然的話,損人損己!”
馬神醫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後退,那壓力將都由車神醫一人承擔,雖然車神醫的醫道修為要遠勝於自己,但以以一己之力,貫通天寶的六道經脈,卻也是困難,便高聲道:“兄長,若是錢子不成,便會吭聲!”
車神醫看了一眼那點起的香火,這已經是第十根了,而且,越是向後,越是兇險,但如果就此放棄,那天寶即便是清醒,也會落得殘疾。便咬緊牙關道:“錢子,你足少陽膽經,古道西風針法,我足太陽膀胱經,黑雲壓城針法!”
車神醫說罷,便運用玉針又開始給天寶施針,這一次,那玉針彷彿帶有黑氣一般,沿著天寶的睛明穴,朝著天寶的足部的至陰運動。這一經脈,共有六十七處要穴,左右共一百三十四處,所以車神醫深知,越是向後,越是艱難。
馬神醫見兄長開始施針,便也開始發力,足少陽膽經起與瞳子髎穴、止於足竅穴,左右各四十四處要穴。
凌寒見二位神醫再次開始醫治,懸起的心稍稍落下。
但天寶此時的臉色已是恢復如初,並且渾身微微的發出了藍色的靈光,看來那“再生靈光”業已發揮出了作用。
凌寒不願看到二位神醫辛勞的樣子,便轉過頭,對白朗道:“那沈乾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在仙芝谷,沈莊的密探定然也會找上門,我們還要做好準備!”
白朗點了點頭道:“寒……哥,你先休息一下!來人,小狼應付!”
凌寒聽到白朗已小狼自稱,心中倒是一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