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若是得罪了車馬神醫,日後在露瓊那裡更不好說。
馬神醫見廖泉喝止手下,也不領情,低聲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廖泉也不生氣,拱手道:“還請馬神醫上來說話!”
那洞口距離地面有半丈之遠,馬神醫剛剛耗費完真氣,還真的不好上去,便道:“我這糟老頭子沒有力氣爬上爬下,又沒有梯子,我看還是在這下面比較好!廖小子你要是有什麼話對老夫講,你就下來說吧!”
廖泉心知馬神醫是有意拖延,便對著方才喊話的那個黑衣人道:“你,快將馬神醫拉上來!”
那個黑衣人雖然不情不願,但廖泉有令,不敢違抗,便伏下身子,伸手去拉扯馬神醫。
只是即便黑衣人的手臂伸下,與馬神醫的手臂還差了一點點的距離,便抓起了刀柄遞到下面道:“拉住刀柄!”
馬神醫看了那黑衣人一眼道:“你這小子火氣太燥,需要熬點三黃敗敗火!”
那黑衣人臉上一笑,心中卻在暗罵:老東西,一會兒等你上來,老子先給你敗敗火!”
馬神醫拉住那刀柄道:“小子你可要拉緊了,我老胳膊老腿的可是不禁摔!”說著,像是試探著拉了拉那刀柄。
那黑衣人感覺那馬神醫的力氣並不是很大,便笑道:“你只管用力拉就好了,能將你拉上去!”
旁邊的黑衣同伴害怕他拉不住,便拉住了那黑衣人腰帶。那黑衣人仗著身高體壯,將同伴推開道:“不用不用,一個糟老頭子能有幾斤幾兩!”言語間依舊大為不敬。
凌寒見那黑衣人一臉自大的樣子,心道:得罪了馬神醫,一會兒有你的好果子吃!”
“小子你小心一點,拉住了,老夫可要用力了!”馬神醫道。
那黑衣人“嘿嘿”了兩聲道:“儘管用力吧!”
馬神醫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廖泉在一旁看到了馬神醫的笑,心中頓覺不妙,連聲提醒道:“快鬆開刀柄!快鬆開刀柄!”
那黑衣人聽到廖泉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知是覺得那刀柄之上忽然傳來了一股巨力,一拉之下,竟是將自己拽入了坑中。
“哎呦!”那黑衣人猝不及防,大頭朝下,栽進了坑中。
“撲通”一聲,臉面著地。幸好那黑衣人落地時被身旁的人拉了一把,才沒有挫折了頭頸,但沾了一臉的泥土,當真是十分的狼狽。
凌寒與白朗見了,頓時會心一笑。
馬神醫此時已是躲開了,陰陽怪氣的道:“老夫讓你抓好了,你說好了,沒想到你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連老夫這半斤八兩都拉不動,真是連個吃奶的孩子都不如!”
那黑衣人跌的夠嗆,連吐了幾口泥土,才爬了起來,高聲罵道:“老東西,竟敢戲弄老子,我……”那黑衣人說罷,便拾起那刀柄,便要打那馬神醫。
廖泉一見,立刻道:“不得動手,快將他們拉上來!”
那黑衣人聽了,強忍住怒火,朝著馬神醫瞪了一眼道:“老東西,一會兒再收拾你!”
馬神醫卻笑嘻嘻的看著那黑衣人道:“老夫說你的火氣大,你還不相信,你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快要被火氣燒著了?”
那黑衣人以為馬神醫還是在戲弄他,惡狠狠的瞪了馬神醫一眼,但忽然感覺自己握住刀柄的手有些發熱,低頭一看,不禁驚叫一聲:“媽呀!”
原來他的那隻手掌已是變得通紅,就像被火炭烤到一般,轉眼間,一股火苗從他的手掌上面升騰,瞬間竟是將他的整個手掌包圍,頓時燒得那手掌上的皮肉“滋滋”作響。
“啊!救命啊!”那黑衣人這才知道害怕,烈火的炙燒的疼痛感讓他心生恐懼,急忙用衣襟包裹住那隻燃燒的手,想要將那火焰蓋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