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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意報考某音樂學院,本人雖在音樂上略有才華卻明顯熱情不足,不能與她在那有名的音樂院校裡比翼雙飛,為此,我那女朋友常恨我這塊不朽之鐵。那次敲開那音樂老師的宿舍門我就愣在了當地,因為那顆長在嘴角左下側的痦子讓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凡是見了嘴角那個地方有痦子的人,都倍感討厭,你說你們長那痦子又不好看,卻偏偏“東施效她”,真是讓人無語。雖然我認出了她,她卻不認得我,因為我早就不是以前只到她臂彎處的小男孩了,如今站在一起,倒比她還要高出七八個厘米,更為無顏說出口的一個原因就是,她當時根本不會注意到我這麼個小男孩會喜歡她,更不會想到,再說了,當時得有多少人喜歡她啊?我現在都不敢想像。

這次的見面終於滿足了我少年時與她共處一校的願望,令人無奈的是如今師生名份有別,然而這不是最讓我難受的,因為我漸漸地發現她並不是我曾經以為得那樣完美了,說長得漂亮吧,不如林心如溫碧霞;唱歌好聽吧,感覺也不過如此;至於體育方面,我想如果單挑的話我佔有男生的身體優勢而穩操勝券,唯一沒變的就是那顆迷你的小痦子還是那麼恰到好處地長在嘴邊。

這些發現對我來說是極其殘酷無情的,就像夢寐以求了幾十年的寶藏一旦挖開,到頭來不過是些破銅爛鐵那般失望,即使如此,我也是多次催促女友前去請教且始終陪同。

我一直想找的就是我小時候心目中的她,可最終我只能失望,到後來我聽聞她與離我們不遠的一家特牛叉的某醫院院長的公子訂了婚,我心中那個曾經水晶一般的夢徹底碎了,於是,我把當初的她塵封在心底,當作天使供在心中,至於如今的她滾滾紅塵一俗女也。

這是我有生以來唯一的絕密,從不示於世人。

但我如今早已不敢承認還受著她的影響,可當馮翠那俊俏的臉龐,驕人的體育成績吸引著我時,杜憲雲天使的模樣甜美的歌聲出現在我的生活裡的時候,我依然無法控制自己。

杜憲雲的事我決定先擱置一下,因為張尤勝家發生了嚴重的變故。老張的第一條線也是他的網友,是一個女孩子,她和張尤勝在網上認識了三四年,來到這裡加入網路直銷後個半月就發展了兩人條線,如今也有人稱她這組長為主任了。這丫頭話不甚多可心思縝密,很得老張的稱讚,事情若順風順水的發展下去當然萬事大吉,可風大水起浪,那是一個深秋的傍晚,老張失魂落魄地找到我大呼不好了,三皮吐出一口煙,十分淡定地說:家裡失火了?張尤勝擦了一把汗,說:比失火了還嚴重。我和三皮,梅清一下子緊張起來,這時王菲也來了,後來張尤勝說他的第一條線王群被人綁架了。

我想不會的,怎麼說現在也是太平盛世,哪來那麼多鋌而走險嘯聚山林的強盜?再說王群財貌均非上品何人這麼有眼無珠?張尤勝說:今天,王群和她的小線在走訪回來的路上遇到三四個大個子青年,拉起王群就跑,王群還和他們撕打了一番,可一個女孩子哪能抵擋得了三四個大男人?最終被拖到一輛計程車上走了。聽聞老張如此一說,大夥一時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都成了悶葫蘆不言語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正是王群打來的,慌忙接了,只聽到裡面躁雜的聲音拌裹著王群半帶哭腔的音調,王群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她家裡人來了,說在我們這裡蹲了兩三天,他們現在在火車站回家的車票都買好了,非帶她回去不可。

我和三皮決定親到火車站做最後一絲努力,三皮說:老張作為王群的直接上線不能親自出面,我給季東打電話,這王八羔子也該出點力了。我對老張梅清王菲說:這事大家一定要封鎖訊息,萬一傳揚出去對誰都不好,你們各回家安排吧。老張和王菲說知道了,然後跑回家去了。

36 王群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