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她嫁給他八年,他竟如此親信別人的話,也不願聽她的解釋。
他的眼中,自始至終只有霍宛莛,便他娶了她,他心心念唸的還是霍宛莛。
長孫晟待了半晌不見她自己拿出來,於是直接自己上手去搜,南宮沐月掙扎著後退,不願這樣被當個犯人一樣搜身,幾番掙扎之下一隻白底藍芙蓉花的瓶子就真的從她身上掉下了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無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東西。
殿內的其它人,也同樣震驚地看著在地上一路滾著的小瓶子。
晏九將滾到自己腳邊的瓶子撿起,拿開塞子輕輕地嗅了嗅,朝霍宛莛道,“和茶水裡的東西一樣。”
霍宛莛嘲弄地笑了笑,卻沒有再繼續質問下去了。
“宛莛姐姐。”十公主哭著扶住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沐月姐會做出那樣的事。
可是,也是因為當年都以為宛莛姐姐不在了,太子哥哥才在父皇和母后的安排下娶了沐月姐,可如今宛莛姐姐回來了,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甚至都向父皇和母后請求廢妃,卻遭到了父皇的反對。
想來她也是怕太子哥哥會因為宛莛姐姐而廢去她的太子妃之位,所以才那樣迫不及待地要宛莛姐姐定下婚事,甚至不惜使出這樣的手段,讓宛莛姐姐失去清白,再無顏面對太子哥哥,只得嫁給這樣不堪的一個人,遠走他方。
可是,這麼多年來宛莛姐姐一直待她那麼好,卻被這般算計,實在讓人心寒。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長孫晟目光冰冷地望著一臉驚詫未定的南宮沐月質問道。
南宮沐月不住地搖頭,否認道,“那不是我的東西,我沒有帶那樣的東西,我沒有要害她。”
到底是誰,是誰如何陷害她。
這個薛定到底是什麼人,這樣編排謊言陷她於不義,讓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在害霍宛莛。
霍宛莛眼底掠過一絲無人可見的冷笑,這當然不是她的東西,是她跟她一起過來的時候,悄悄放到她身上的。
而這個薛定也早就是她們安排好的人,故意去接近南宮沐月,故意百般求著她引見撮合,而這一切在宮裡都是人盡皆知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她南宮沐月就是有一千張嘴,也休想說得清楚了。
燕帝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深深地嘆了嘆氣,且不論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太子妃所為,但終究現在已經說不清了。
長孫晟斂目深深吸了口氣,朝著正座之上的燕帝一撩袍子跪下道,“兒臣不需要這樣一個用心險惡,心胸狹隘的太子妃,大燕也不需要這樣的人來母儀天下,兒臣……請求廢妃!”
南宮沐月怔怔地看著他冰冷的背影,嘲弄地笑了笑,“長孫晟,你早就等著這一天的吧,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為了要廢掉我再娶她,這般苦心地給我安上罪名。”
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廢了她,好重新跟那個人長相廝守,如今……終究是要如願了。
上陽郡主現在是何等的威風,她害了她,這朝上朝下,這燕京那些將她奉若神明的百姓,又豈會再容她。
是啊,相比於她南宮沐月,他們都更樂於上陽郡主來做這個太子妃。
“是你自己行為不端,你還要怪太子哥哥?”十公主怒然道。
“我說了這不是我做的,你們也沒一個人願意相信我說的話,我還能說什麼呢。”南宮沐月自嘲地冷笑道。
她不甘心,自己守了八年的一切,又要拱手相讓。
燕帝望了望眾矢之的的南宮沐月,深深地嘆了嘆氣,“太子妃,你說這些事不是你做的,那便再好好想想,有什麼人什麼事能證明你是清白的。”
南宮沐月感激地望向燕帝,但思來想去她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