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又冷漠如斯。
他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結,讓她對他這麼避之唯恐不及。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謝詡凰道。
說罷,舉步出了門,離開書房回西苑去了。
她承認,從那天之後她是有那麼一些些的不自在,不過也只是不習慣罷了。
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相處久了,突然一個人不在了,難免會有些不習慣而已,就像一開始她習慣了一個人,不習慣他總在自己身邊一樣。
想來,要不了多久,她依舊能習慣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次日一早,曹敬來了府上傳了燕北羽入宮,他直到天黑才回府,雖然外面並沒有太多人知曉,但她已經在沈園知道了,他被皇帝收回了兵符,掌管在手也只有北疆的兵馬而已。
燕北羽很爽快地將兵符交了出去,甚至都沒為自己辯解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