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見多了,我就稀罕那些文人雅士,才華過人,風度翩翩的。”
一說完,也不管聽的人什麼臉色,倒頭就面朝著裡面睡去了。
原以為,這樣就能讓燕大王爺收斂點兒,結果第二天她便開始後悔自己那番說詞了。
因為燕大王爺一覺睡醒了,非得把自己搗騰成文人雅士那樣,不僅一改往日只穿朝服和武士服的作風,穿上了文人雅士的廣袖長袍,就連說話都跟她咬文嚼字,時不時還給冒出兩句酸詩,嚴重影響她用膳的胃口。
滿府裡的人都以為他是中了邪了,個個都不勝擔憂的樣子。
他前腳一出門準備離府,晏西就再也憋不住笑了,捂著肚子坐下,“咱們燕大王爺是見鬼了嗎?”
謝詡凰頭疼地撫著額頭,這男人真是發了瘋了。
她這邊因為燕北羽不勝其擾,未央宮裡卻也是一片忙碌,宮人們正忙著侍侯太子妃更衣梳妝,唯有長孫晟一個人定定地坐在那裡,盯著坐在梳妝檯前的女子。
“太子殿下怎麼了?”南宮沐月從鏡子裡瞧見他的樣子,出聲問道。
長孫晟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與太子妃有話要說。”
“是。”宮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依次退出了寢閣。
南宮沐月理了理剛梳好的頭髮,起身到他邊上坐下,“我還要趕著去給母后請安呢,您要說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衣服準備離開,她每四五天才會過去皇后那裡請一次安,若是去晚了難免失禮。
長孫晟定定地望著她的臉,問道,“沐月,宛莛在北疆出事之前,是不是給你送了一封信?”
南宮沐月哪裡料到他會問起這個,饒是再冷靜也難掩去眼底那一瞬的慌亂。
“有是不是?”長孫晟已然從她那一瞬的神色變化得到了答案。
“太子殿下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南宮沐月笑著問道。
那段時日的事,他不是都已經忘掉了嗎?
怎麼還會知道那封信的事兒?
“這幾日隱約想起了似乎有這麼件事,可又不肯定,所以問問你。”長孫晟自是不可能說,這是鎮北王妃透露的。
原本他還是不信的,卻不想那個人說的竟是真的。
南宮沐月見他這麼說,於是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記錯了,我那時並未收到過宛莛的信。”
長孫晟見她又開始否認,心中疑雲更深,她那麼想掩飾這件事,只怕更有文章。
“沐月,那封信……在哪裡?”
☆、醋罈子燕王爺2(二更求訂閱)
一時間,屋內只剩下無邊的沉默。
“那封信,在哪裡?”長孫晟又一次問道,語氣沉冷了幾分。
南宮沐月沉吟了許久,直視著他說道,“已經過了八年了,自然是不在了。”
那樣的東西,她如何還會留到現在瘙。
“信上寫了什麼?”長孫晟仍不罷休,那是她最後送回燕京的東西,他竟然都不知道。
南宮沐月語氣平靜地說道,“只是說了一些戰況而已,問了些她娘在京裡的狀況。”
信上的真實內容,自然是不能實話實說的。
長孫晟看著她說話的樣子,並不想是在說謊,可是他卻想到了另一個人說的話。
“沐月,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
那封信,一定不是她所說的內容。
“臣妾已經說了,太子殿下還要臣妾說什麼?”南宮沐月眼眶微紅,哽咽道。
“沐月,我要聽得是實話。”長孫晟語氣冷厲地質問道。
南宮沐月淚眼盈盈地望向面目冷然的人,道,“臣妾知道你一直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