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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經派了人過來,說是人在他們和南宮府手裡,就昨天夜裡城門外的事想詢問一下。

晏西瞄了一眼謝詡凰手中的拜帖,問道,“要去嗎?”

“難得有機會去看看這位豫親王爺,怎麼能不去。”謝詡凰淡笑道。

先前試探沈玉邪的身份,最可疑的便是這個豫親王爺,只是那個時候已經驚動了姓沈的,她不好再明目張膽地追查下去,正好藉著應承祖這件事的機會接近他,看看能否發現什麼。

到底,燕帝對於鎮北王府和南宮家還是有所顧忌的,而且又顧忌著她這個鎮北王妃的身份,才將應承祖交給了豫親王府,而不是一向信任的鎮北王。

午膳過後,她帶著晏西和幾名親衛慢悠悠地晃到了豫親王府,南宮府和王府的侍衛生怕她們會再下手似的,個個嚴守死守的樣子。

謝詡凰大步進了王府正堂,應承祖和南宮府的幾位家將果真在堂中,她朝著正坐之上一臉病弱之色的人微一頷首道,“不知豫親王殿下請本宮過府,有何貴幹?”

這個人身形確實與沈玉邪有些相似,但整個人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卻又完全不同,而且他這病又似是舊疾,如果他扮成沈玉邪又如何能掩飾的毫無痕跡?

而且,從她進門起,他的眼神就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實在讓她捉摸不透。

可是,謝承顥說沈玉邪會是暫時的盟友,豫親王想要扳倒皇帝,在他達到目的之前也確實是和他們一條道上的,而要在燕京城和宮裡建立這麼多根深蒂固的勢力,在朝廷裡沒有一定的位置又如何做得到。

“這位是你們北齊舊臣,聽人說王妃昨夜要將其殺人滅口,可恰好他又是皇上要的人,既然有恩怨,本王希望今日就在此讓你們做個了斷。”豫親王語聲幽冷,威儀自成。

“那王爺是要將他的項上人頭給本宮了?”謝詡凰冷笑道。

好不容易人到手了,他們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殺了?

“自然不能。”豫親王搖了搖頭,給應承祖遞了個眼色。

應承祖挺身上前,道,“明凰公主,應某在北齊為官多年也算盡忠職守,可是北齊不仁不義,奪我妻子,應某不願還要痛下殺手,這樣的君主應某又如何再效忠於他,公主雖想為北齊王斬草除根,但應某已決心投靠大燕,永世不再為北齊人,自然生死性命也不再由你們北齊作主了。”

“那麼,本宮就動不得你了?”謝詡凰冷哼道。

“那也看看大燕容不容得你動手。”應承祖沉冷一笑,眉眼間盡是得意之色。

謝詡凰目光一轉望向豫親王,問道,“既是如此,不知王爺要本宮如何了斷?”

“王妃和親在大燕,也算是我大燕之人了,如今應大人也同為大燕臣子,本王希望二位能盡釋前嫌,只要不娶應大人性命,其它的條件都可以斟酌。”豫親王扶著人起身,拿著帕子捂唇咳了幾聲。

“那恐怕要令王爺失望了,北齊對待叛逃的臣子一向絕不會手軟,今日我殺不了他,他日也決不會放過他,那就看看王爺和各位能護佑他到何時了。”謝詡凰說罷,拂袖帶著晏西一行人揚長而去。

“把咱們叫來,就這麼些屁話?”一上了馬車,晏西便氣沖沖地罵道。

謝詡凰卻還一門心思暗中對比著豫親王和沈玉邪之間的種種,但怎麼想也無法將兩人重合成一個人,總有相似,又有不同,讓她一時難以肯定。

“小謝?”晏西見她不說話,伸手推了推她,“你發什麼愣?”

“你覺得,豫親王會是沈玉邪嗎?”謝詡凰問道,也許自己當局者迷,反沒有局外之人的晏西看得清楚呢。

晏西沉默地回想了一番方才進門看到豫親王的情形,搖頭道,“當初咱們試探姓沈的,他就是可疑的物件之一,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