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晏西說著,暗自替自家老哥抱起了不平。
謝詡凰起身,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過去吧。”
顯然,她很不喜歡談論關於感情的話題。
晏西撇了撇嘴,知道是惹她不高興了,一路便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了。
謝詡凰上了馬車,道,“往西走,林子裡有個茶寮,去那喝杯茶。”
晏九他們出城,那裡是必經之路。
冥河沒有多問,趕著馬車朝著她說的方向走了不一會兒,果真看到了她說的茶寮。
謝詡凰和晏西兩人下了馬車,到茶寮找了位子坐下叫了茶,靜等著晏九他們從京中過來。
“別東張西望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在等人?”謝詡凰抿了口茶,朝邊上一直伸著脖子望的晏西道。
晏西一聽,連忙收回了目光,裝做認真品茶的樣子。
兩人在茶寮坐了小半個時辰,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果真不一會兒林子裡傳來了馬蹄聲,晏九兩人勒馬在茶寮停下。
謝詡凰抬頭看到走過來的兩人,起身道,“原來是郡主,怎麼來這裡了?”
上陽郡主看到她,舉步走近,接受了她的邀請,一起同桌而坐。
“那是誰?”晏九瞥了一眼茶寮外,坐馬車上的人。
“一個跟屁蟲而已,不用管他。”晏西哼道。
“你們這一路去,路上怕是不怎麼太平,所以儘量走人多的地方,對方多少有所顧忌不敢輕易下手,但也要注意不能讓長孫晟找到,一定要讓他在合適的時機找到你們。”謝詡凰低聲囑咐道。
霍宛莛見她面色沉重,便知這一出京只怕沒那麼容易回來,於是打起了退堂鼓,“既然這麼危險,那就不要出燕京。”
“你要想早點當上太子妃,這個險就必須冒,晏九不會讓你有性命之憂,頂多受個傷在長孫晟面前做戲罷了。”謝詡凰面色一沉道。
要讓長孫晟發現有人要害她,這是最好的時機。
霍宛莛抿了抿唇,不好再說什麼。
“鎮北王府也有人暗中跟著你們,真有強敵,他們定會暗中提醒你們,不過應該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直接相助,所以你一定小心注意周圍。”謝詡凰朝著晏九認真道。
霍宛莛聞言微微笑了笑,她既說是鎮北王府派來的人,那就不是她派來的,而是那個人。
她就說,她過去跟那個人的交情匪淺,還不肯跟她說實話。
“我知道,你在京中也自己小心。”晏九道。
“你們只要按著預定的路線走就是了,半個月之內長孫晟一定會找到你們。”謝詡凰道。
這一走時間不能太長,因為會遇到太多危險,但也不能太短,一定要讓長孫晟再一次嚐到分離之苦,心急如焚,在他找到他們,知道有人加害之時,才會對兇手憤怒難當。
“我們不宜逗留太久,走吧。”晏九聽完了她的囑付,催促霍宛莛上路。
謝詡凰兩人起身,送兩人出了茶寮,自己又在周圍遊玩賞景,直到黃昏了才吩咐冥河趕車回府。
剛到城門外,便見長孫晟和十公主快馬從城內出來,十公主見是鎮北王府的馬車,勒馬停下問道,“喂,你們有沒有看到宛莛姐姐?”
謝詡凰撩開車窗的車簾,打量著外面的兄妹的兩人,道,“你們在找上陽郡主?”
“你看到她了?”長孫晟一臉焦急地問道。
“中午在城外的茶寮倒是遇到了她和言大夫,出什麼事了嗎?”她一臉不解地問道。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長孫晟急切地追問道。
“往西南方去了,走得挺急的樣子。”謝詡凰如實說道。
從他們出宮離開,到讓他發現那封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