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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麼嗎?”燕北羽道。

她暗中一直與北齊聯絡,他也都是知道的,但並沒有去多加打聽,同樣她也不會去打聽他在天機閣的事。

謝詡凰搖了搖頭,道,“他讓我看著辦。”

“他倒是放心你。”燕北羽道。

不僅將邊關的兵馬交給她,連到大燕這樣的驚天大事,他也全權讓她自己處置,北齊王對這個王妹,還真是寵愛縱容到了極點了呢。

而且,從她嫁進王府,吃穿用度幾乎每幾個月都是北齊王親自派人從北齊送過來的,故而她也甚少用府裡準備的,他這個大舅子是不是對自己的妹妹關心的有點過頭了,這讓他這個做丈夫的,很是彆扭。

晚膳過後,她剛換了睡袍就寢,燕北羽又在浴房裡叫她,她無奈地趕了過去,“又怎麼了?”

因著他身上的傷,害得她最近都快成了他的擦澡工了,更讓人火大的是,以前他兩天洗一回澡,現在偏說是嫌身上有藥味,出去被人察覺了,天天都要洗。

浴池裡放得少,正好在他上半身的傷口以下,他靠池邊站著,笑語道,“有勞王妃了。”

謝詡凰沒好氣地抓過帕子在他背上擦了起來,看著背上那道因為晏九暗器所傷而留下的疤,不由有些心虛。

“怎麼了?”燕北羽側頭望了望她。

“沒什麼,只是傷口還沒完全長好。”她給他擦完背,放下帕子起身出去了。

燕北羽自己上岸換了衣衫回寢房,她正坐在鏡前卸著頭上的髮飾,他走近站在她身後,伸手替她解下了束著的黑髮,拿了她手裡的梳子一下一下給梳理順了。

她一向不喜妝扮,府裡的胭脂水粉,手飾髮飾每個人都是撿最好的給她添置,但她戴的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樣,每次都是自己頭髮簡單一束,配個額飾或是髮釵就了事了。

“我說,你到底好了沒有。”謝詡凰沒耐心地催促道,好好的把她頭髮梳半天了。

燕北羽停下手,看著鏡中的人,微然一笑道,“詡凰,我是不是以前就見過你。”

謝詡凰心頭一顫,手不自覺地收握成拳,他是……發現了什麼?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好像見過你,人都說相遇了必是有前世的緣份,你說是不是我前世便見過你了。”燕北羽喃喃低語道。

謝詡凰拍掉他撐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起身去就寢,“燕王爺,你又開始說夢話了。”

這輩子遇上了都是孽緣,誰還會跟他上輩子遇上,好端端地驚得她背上陣陣冷汗,以為他是瞧出了什麼破綻,知曉了她的身份。

燕北羽擱下手中的梳子,回床一躺下便習慣性地將人擁在懷時,“燕京的事情一年之內就會了結,到時候你是不是還是要走?”

“當然,我不喜歡這個地方。”謝詡凰坦言道。

這個地方曾帶給她很多快樂,卻也同時帶給她太多痛苦,待大事一了離開燕京,她此生必不在再踏足燕京。

“我若不肯放你走呢。”

“腿長我身上,你管得著嗎?”謝詡凰哼道。

燕北羽有些挫敗地嘆了嘆氣,“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非得我把心掏給你,你才肯信我的話?”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太喜歡那麼血腥的東西。”謝詡凰說著,閉上眼睛懶得再跟他說話了。

他這樣的人,將來必是要稱王稱帝的,而經過長孫家的事,她再也不想與任何皇族有任何瓜葛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用情再深,卻怎麼也不會深過江山權位,長孫儀當初待母親如是,即便這麼多年她對母親念念不忘,甚至於再納她為妃,可當初他終究負了她,將她送到了父親身邊。

謝承顥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但她吃了敗仗時的訓斥也從來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