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咋回來了?」傅焱不解。
「你看跑的這一身汗,大安,你咋了?」傅大妮趕緊拿毛巾給他擦汗。
傅大安一直在喘氣,過來一會又幹了一杯子涼開水。這才開口說話。
「小火,咱倆出去說去!」傅大安拽著傅焱就往外走。這事一說容易嚇著人。更何況自己大嫂還懷著孩子。
「啥事還不能當著我和你姐面上說?」
「沒啥事,大嫂。一會就回來。」
傅大安和傅焱走到山楂樹下,正好傅大勇從外邊回來。看見他也很奇怪。
「你咋回來了?今天不上班了?」
「大哥,出事了,我哪裡有心思上班啊!」傅大安一臉著急。
「出啥事了,慢慢說!」
「今上午我去給季先生送錢,剛要走他拉著我不放。跟我說,昨天隔壁縣有個人,青天白日的讓雷劈死了!」傅大安一臉神秘。
傅焱一聽,這不會和自己那張雷符有關係吧?
「這和咱有啥關係,咱也沒幹虧心事!你看你這一驚一乍的。」傅大勇一臉莫名其妙。
「大哥,你忘了昨天小火那張符紙了,就跟打了個雷一樣,季先生跟我說了,就是那個點!」
傅大勇和傅大安一起看向了傅焱,不會吧?小火那符紙這麼靈?
「爹,你和小叔那意思不是我幹吧?怎麼可能啊?」傅焱咬死了,這事不能承認。要不然他們得整天的提心弔膽。
「真不是你那張符紙嗎?」傅大勇狐疑的問。
「爹,你把我想成神仙了啊。隔得那麼遠,怎麼可能啊!你看你閨女像不像仙女下凡?」傅焱轉了一個身,讓自己爹看了一圈。
傅大勇、傅大安:!
也是,自己閨女(侄女)也沒那麼神把!
放下心來的傅大勇,就跟傅大安去說話了。他想讓傅大安問問傢俱廠,哪裡能進到橡木。他也不能老去山上砍樹。
傅大安想了想:「傢俱廠的木頭也是進的各個林場的,我回去問一下。大哥,如果量很少的話,可能不太行。你可以找個幫手啊。做一個桶多少錢,那樣應該是可以的。」
傅大勇採納了傅大安的建議,決定把這個事情給二奎,傅大勇馬不停蹄的去找二奎了。
傅大安下午還要上班,就騎著腳踏車走了。
傅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沒想到,那張雷符的威力那麼大!看來她要重新評估自己畫的符了。
可能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既然雷符直接能把一個人劈死,那她可能掌握了一個大的殺器。想到這,傅焱渾身都抖了。自己不會被人抓起來然後人道毀滅吧!
看來自己以後要再低調一點。能用自己解決的事情,堅決不能用符籙。否則惹出什麼事情來,那就麻煩了。
傅大安也是後怕,他邊騎車邊後怕。他沉下心來想著傅焱的表情,一點一點的想過去。他覺得小火肯定在撒謊,那個雷說不定真跟她有關係。
想到這裡,傅大安向著公社騎去。他要跟季洪生說一下,不要再說出去了。
到了公社,找到季洪生,傅大安把思考了一路的話跟季洪生說了。
「季大哥,我去問我侄女了,她那東西就是個障眼法,沒那麼神奇。可能就是巧合。這事咱還是別再往外說了,要是真被人注意了,咱可都說不清楚了!」
「我懂,我懂。跟咱沒啥關係,我就是聽到一個新聞,跟你說說。」季洪生也比較上道,接著就改口了。
「那季大哥我先走了,有事說話。對了,你得小心你那堂兄了!說不定就是他覬覦你那房子。想低價買。」傅大安臨走的時候,提醒了季洪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