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中人,鬥法死個一個半個的,還叫事兒?遠的不說,就說周揚的事情,難道還稀奇?」傅焱翻了個白眼。
「說的也對啊,應該叫師父也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木易安果真不改傻白甜本色。
「易安,你師父沒事也要找事的,這話說了白說。我跟你提醒,是讓你注意 自身的安危,同時也看著點譚爺爺。
他這個報仇之心太盛了。要不然他不讓你叫師父?不就是防著他敗了,仇人連你也不放過嗎!你還沒看明白?」
傅焱心裡知道,這次港島之行,譚老要是不把兒子的仇恨報了,這事兒是不算完的。
木易安沉默了,這事兒他也有所察覺,師父臨出發之前,把譚家祖傳的書籍都交給了爺爺,還叮囑自己此行不許叫師父,就是奔著不連累自己,一定要報仇的想法。
他把這話說給了傅焱,柳叔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事兒。
「小安,你說的是真的?譚老把老底兒全給了師父?」柳叔驚到了。
「真的,確實是這樣。我當時沒在意,現在傅焱一說,我全部明白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傅焱直視木易安,這傢伙兒可別是想幫著一塊兒。
「師父的事情,我可不能袖手旁觀。畢竟我也是關門弟子。」木易安十分乾脆的說。
傅焱和柳叔對視了一眼,就在這時候,來人敲門了。
「小火,開門。」白墨宸和劉虎,已經抓到了人。
抓到的就是那天開門的天仔,懷裡還揣著胡金那本書。柳叔一看,就確定是他,這記號太明顯了。
其實今天大家是一起來的。臨了的時候蔡阿根改變了主意,他讓天仔上去放了一把火,然後在外邊等著。要是可以,就趁亂殺了譚老。
若是不行,就先走,讓天仔自己回據點。誰知道,大家都很警惕。他等了半天沒等到天仔出來。帶著那幾個人回去了。準備明天在關口的時候,再動手。
蔡阿根算的明明白白,唯一算漏的就是,天仔在胡金房間的時候,看到那本書,多看了幾眼。然後就被抓住了。
天仔雖然不認識字,他想起了根哥和龍哥說的符紙,以為這是秘籍,隨手塞到了身上。這要不是因為這本書,大家還不好確認是他。
「說吧,幹啥的?來這裡啥目的?」張小山踢了踢他的腳。
天仔悶著頭不說話,他心裡在害怕。這些人不會打自己吧?
「小子,問你呢!說話。」韓大祥暴躁的說了一句。
傅焱蹲下,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這麼小就學人家混幫派?
「多大了?這個問題能回答吧?」
「十六歲。」天仔輕輕的說。
「你是新義會的?」傅焱直接坐到了地上。
天仔猶豫了一下,這個應該能說吧?自己就是新義會的。但是他沒說話。周圍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個孩子確實是有點稚嫩。
「他們沒說,你被抓了之後怎麼辦嗎?」傅焱看他這樣,肯定也是第一次出來。天仔搖搖頭,根哥只說讓自己回家。沒說抓到了會怎麼辦。
「也沒說怎麼聯絡?」傅焱諄諄善誘。
天仔更是搖頭,根哥啥也沒說。
「你叫什麼名字?」白墨宸問道。
「田天。他們都叫我天仔。」
白墨宸和傅焱他們,去一邊商量了一會兒。這個孩子不能丟給當地的派出所。幾番考慮,傅焱提了一個建議。
「你跟著我們去港島吧。港島你都熟悉吧?給我們做個嚮導如何?」傅焱建議把他放在身邊,說不定有用處。大家也同意了。
天仔很驚訝,他沒想到,自己沒有被打。他們還要自己做嚮導。到了這份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