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說著,蘇珊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紅著臉,逃跑似地離開了房間。
望著蘇珊離去的背影,陳帆嘴角微微一笑,原本因為殺謬而恢復冷漠的心中淌過了一絲暖流,眸子裡那殘餘的戾氣和殺意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感覺就彷彿,一個在外面飽受風霜、筋疲力盡的男人回到代表港灣的家中,享受溫馨的氣氛一般,所有的疲憊和怨氣都蕩然無存。
“啪!”
陳帆開啟房間裡提供的軟中華,抽出一支,點燃,仰靠在沙發上,輕輕地吸了一口,眸子卻是不斷地轉動著,似乎在思索接下來該如何對付薛強。
顯然……他是絕對不允許薛強這顆定時炸彈繼續存在,他必須要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扼殺危險最好的途徑就是讓薛強去骨灰盒裡懺悔!!
不知不覺中,陳帆吸完了一支菸。
掐滅菸頭,陳帆本想起身去開啟電腦看看郵件是否有回覆,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什麼,放棄了這個念頭,而是起身走向了臥室。
對於一般人而言,經歷了今晚這種事情,不要說睡覺,不精神失常就算好事。
但是對於陳帆而言,今晚的一切和曾經的經歷相比無疑是小孩子過家家,曾經,他在非洲原始森林,被上百名來自全球各地的僱傭兵精英追殺時,他依然敢大膽地藏在草叢裡睡覺,何況躺在舒適的大床上?
夜裡不知幾點,睡夢中的陳帆愕然睜開了眼睛,耳朵豎起,聽著門外的動靜。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聲略顯有些混亂。
察覺到這一點,陳帆緊繃的神經再次鬆開,因為從腳步聲來看,來人絕非殺手,畢竟,每一個殺手在暗殺目標之前都會將腳步聲降到最小。
嘎吱。
腳步聲戛然而止,一頭金髮的黛芙身穿一件黑色的睡衣,出現在了門口,並且藉著月光看到了半靠在床頭得陳帆。
“屠夫,你還好吧?”沒有開燈,黛芙直接朝陳帆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擔憂地問。
黑暗中,陳帆能夠清晰地看到黛芙臉上的擔憂表情,也能夠看清黛芙那火爆的嬌軀,甚至能夠聞到黛芙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種令人衝動的體香和洗髮水混合的味道。
迷人的芳香一個勁地往陳帆的鼻子裡飄,誘人火爆的嬌軀徑在眼前,陳帆起了男人本能地反應,身下那杆槍瞬間高高豎起。
身理的自然變化,令得陳帆一陣無語,他沒想到,過了這麼久,自己對於黛芙這具身體的免疫力依然如此低下。
等陳帆回過神,準備開口的時候,黛芙已經來到了陳帆的身前,深處白嫩潤滑的手掌,堵住了陳帆的嘴巴,口吐香氣道:“親愛的,不要再想今晚的事情了好麼?現在,我們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顯然,在黛芙看來,陳帆之所以沒有立刻開口,是因為依然沉淪在晚上的殺謬之中,這讓她心中頗為擔憂。身為一名出色的心理醫生,他深深知道陳帆這種病情一旦因為殺謬而復發的話,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那感覺就好比有煙癮的人強行透過意志力戒菸,之後又復吸一般。
一旦復吸,煙癮會增重不說,而且想再次戒掉煙的機率幾乎為零。
說話的同時,黛芙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火爆嬌軀,直接倒在了陳帆懷中。
不等陳帆開口,他的嘴巴被黛芙那性感溼潤的嘴巴貼上,一股芳香從嘴中瀰漫,一條靈活的舌頭撬開牙城,鑽入,直接捲上了陳帆的舌頭,用力地吸允了起來。
與此同時,黛芙那纖細的手指,從陳帆的脖子開始撫摸而下,指甲輕輕地劃過陳帆那滿是傷痕的肌膚,帶起陣陣酥麻的快感,令得陳帆下身那杆槍膨脹到了一個恐怖